宋茵陈再次醒来,就听到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大军嫂的声音。
“茵陈这孩子,可真是多磨难,这才从卫生院出去几天,又给送进来了!”
苏江月叹了口气:“可不是,这孩子打小多难,长这么大真是不易,还遇上。。。。。。”
她想说,还遇上那么个不着调的娘,没养一天,没给孩子半点温柔母爱,等孩子大了,居然给孩子寻那样一个婆家。
想想背后议人不好,她又生生将这事给咽了回去。
“诶,茵陈你醒了?”
大军嫂察觉宋茵陈醒了,忙关切道:“咋样了?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喝水?”
她本就是个热心肠的,儿子又在中心学校上学,大军嫂便有意跟苏江月金校长交好,因而对宋茵陈犹如自家子侄一般贴心。
宋茵陈张了张嘴,现自己喉咙干的厉害,压根说不出话来。
大军嫂在卫生院工作,一看就知道宋茵陈难受,忙倒了一杯水,将她扶起递到了嘴边。
苏江月招呼过来换药的护士:“小姑娘,麻烦你让医生过来,给我们家闺女看看!”
宋茵陈喝了小半杯水,嗓子润了润,舒服多了。
“苏姨,那坏人抓起来了吗?”
苏江月想起昨晚的事余悸未消:“抓起来了,小刘说,蔡瘸子手上估计沾了人命,他们昨晚连夜审呢!”
宋茵陈想起前世打开蔡瘸子家地窖生的惨烈场景。
“苏姨,让人给刘警官传个话,蔡瘸子杀了人,没见着尸骨,他家菜地偏房地窖,还有粪坑都得好好查!”
苏江月坐到她的床边;“你别操心这事,灿灿回来了,他晓得去跟人说。
饿坏了吧?我去给你弄点粥过来!”
她这么一说,宋茵陈才察觉自己真是饿了。
她摸着肚子:“金璨咋回来了?”
苏江月从保温壶里倒出一碗粥,坐到宋茵陈边上给她喂:“是小刘告诉他的,你也晓得,那孩子脾气冲,却是个晓得心疼人的。
他本就不咋放心我和你叔,一听说遇上杀人犯,哪里还坐得住,连夜就骑车回来了!”
从市里到乡上将近百里路,宋茵陈都不敢想,金璨这一夜跑的有多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