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不放心,担心熊再做出什么行为伤害到医生。
“脱敏也许是好事。”
医生头也不抬地说,“你不必太过紧张。”
你低头看着熊,现熊几乎是平静地看着医生从它的腿上用镊子来来回回。
“这个伤很久了吧”
医生问。
熊没有回答,抬起外套下的一双眼睛看着你。
“我也想知道。”
你说。
“两个月前。”
熊说。
“命真大。拖了两个月,竟然没有败血症死掉,”
瓦西里医生处理着一条长长的筋膜,“可是到底怎么才能伤成这样”
“炮击。”
熊说,“我们的小队遭到了伏击。”
医生手里的动作停下了。他惊讶地看着你“你捡了一只从前线下来的熊在哪里捡的我也要去。”
“不是捡的。”
你挠挠头,“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
熊抬起眼睛看你,在你盯回去的时候躲闪开。
“对不起。”
熊说。
你说“不得不说,很大的惊喜。”
之前的很多疑惑在现在解开,比如难怪它看起来这么有纪律,比如说它对人类社会适应很好,比如它对处理自己的腿伤很有一套想法。
现在你知道这些感觉从何而来了。
“其实我刚才就猜到了一些。”
医生对熊说,“我哥哥也是。你们很像。我们不敢让他接近任何可能有攻击性的东西。”
“您哥哥也是士兵”
你问。
“是的,不过他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医生说,“真没想到,军队还需要兽人。”
“还是有很多的。”
熊说,“我那一批次有百分之三十的兽人士兵。”
“作为突击小队吧。”
瓦西里医生问。
“嗯。”
“在哪里服役”
“伊斯库斯科。”
“我是说从哪里回来的”
熊不说话了。
“这个不可以说。”
熊解释道。
“我猜是别尔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