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归低头,“别动!”
唇齿相濡的瞬间,薄言归温柔到了极点,好似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以至于情动难以自制,所有的小心翼翼,在此刻都成了铺天盖地的疯狂。
可疯狂过后呢?
待眼里的清明褪去,终究是残忍的现实。
燕绾似乎被吓着,眼见着他不再是点到为止,冷不丁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鲜血的滋味当即弥漫唇齿间。
浓郁的血腥味,让薄言归的理智回归,终是眷眷不舍的从她唇上挪开。
“手!”
燕绾瞪着他,有些气呼呼的。
薄言归的视线往下移,止不住眉心挑了一下。
“你的手!”
燕绾咬着牙。
薄言归讪讪的收了手,方才情动不能自制,以至于将手搁在了最舒适的位置。
“咳咳……”
薄言归翻个身,重新躺在了床榻上。
燕绾赶紧起身,快拢了拢衣裳,然后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有那么一瞬,她真的想上去把他的脸捏成豆腐花。
若非这张祸国妖民的脸,她何至于方才走神,真当被他轻薄了一番……
没错,就是这张脸的缘故!
“窝娘没打人。”
豆豆低声说。
景山赶紧拉着他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呢?”
“娘心软了。”
豆豆双手环胸。
景山赶紧蹲下来,压着嗓音低低的问,“这算不算有门?”
“有没有门,窝不知道,但有窗……那是肯定的。”
豆豆伏在景山耳畔低语,“之前那个想要欺负娘的,卖猪肉的光头,被娘一顿擀面杖,揍得可惨可惨了!”
景山:“……”
“听说,躺在床上两天没爬起来。”
豆豆插着腰,得意的哼哼两声,“娘告诉窝,她是大夫,知道哪个位置揍下去最疼,又不会死人!”
景山:“……”
果真是个极度危险的女人!
“这么说来,主上有机会!”
景山觉得,这也是好事。
豆豆想了想,应该是有机会的,但是呢……
“豆豆!”
景山觉得有必要再给这孩子敲打敲打,“你可清楚摄政王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豆豆眨了眨眼睛,“大坏蛋。”
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