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了贪婪的样子,一双龅牙露在外面,感觉随时会扑上来,啃一口一样。
于是两个人就走进了桥洞里。
突然间上面来了一趟列车,而此时刻,红兵却猛地从自己的袖子里抽出了一条钢丝,然后死死的缠在对方的脖子上。
火车一路疾驰,桥洞里却有人大声的呼喊挣扎,可惜被火车驶过的声音所盖过。
许久之后,广东仔的身体几乎被整个拎了起来。双脚不停地挣扎着,最后慢慢的没了力气。
随着火车穿过了大桥,贺红兵大口大口的挣扎着。他喘了很久,然后看着身边的这具尸体。
紧接着他抱起旁边的一块石板,压在了这具尸体上,然后他用绳索把石头和尸体捆在了一起,接着就直接推下了河。
随着河水中冒出了几许气泡,贺红兵这才平静下来。他坐在原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中华。接着用泊头火柴点燃了这支烟。
香烟的味道让他平静了下来。
他再次拿出那张介绍信,上面还挂着云南某地大队公社的公章。
贺红兵在缅甸待过,会讲云南话,而且他也在香江混过,当过一段时间的苦力,所以他也会粤语。
从今天开始,贺红兵这个名字就彻底消失了,他的名字变成了何洪斌。
他从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手提袋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中山装。
然后,换上之后,他又拎着两个袋子在河堤一处老枯树的旁边,挖了一个洞,把所有东西全都埋了进去。
做完了这一切,贺红兵彻底与自己的过去告别了。
随后他就迈着轻松的步伐,一路离开了河岸,然后径直朝着不远处的市区走去。
何洪斌的脚步此时越来越轻快。
而与此同时,在古城市。
赵卫国却被赖在自己家不走的两位街道统计工作的同志给烦死了!
“不是!帮我安排工作,怎么还问我最近去哪儿了?”
“哦,是这样的!最近接到接到通知说有些地方爆了流行病,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再给你做个体检!”
“不是,你们到底要给我安排什么工作?”
“市里内燃机厂招临时工啊!”
“临时工,我爹我娘都是国棉三厂的正式职工,你们给我安排临时工,你们恶心谁呢?我tmd不就是没给厂长送礼吗?你们至于吗?你告诉姓闫的,别以为我们老赵家的都好欺负,哪天要是惹急了我,老子tmd拿上一把刀就去他们家,给他们厂长一家见见血……”
“同志不要激动,你这样是威胁别人!”
“我威胁,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不是严打吗?厂里面招了多少女工,有多少跟他们老闫家的那个小儿子不清不楚的?我也在家里面,别看我不出门,我tm什么事不知道!”
“赵卫国同志,你要冷静啊!我们来是帮你解决问题的,代表的是组织对你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