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笑,“恐怕我的生平所有经历在您眼里像是一张白纸那样一清二楚,这样了您还问我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金领事长很在意这个?”
别听他一口一个“领事长”
,貌似尊重,那一声声“您”
中都透露着难以察觉的讥诮。
金司话语里的温度下降了几分,“谨慎罢了,不是你说的小心被传染性病吗?”
确定他的原话是这样?
南慕叹了口气,似乎所有的周旋都是为了这一刻,抬眼认真道:“那没办法了,为保险起见,你找别人吧。”
这句话不知哪里刺激到了对方的神经,说完南慕很明显感觉到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收紧了。
“找别人……”
金司重复了一遍,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他的手掌覆住南慕的下半张脸,微微用力。“你觉得我很随便是吗?”
南慕跪坐在铺了绒毛地毯的地上,并不多冰凉,真正让他发寒的是内心深处。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混乱、粘稠、血脉喷张。嘴上强忍翻涌,生疏地吞吐。
刺骨的冷意一阵一阵拍打脑髓,将他脸上冲刷得一片惨白。
……只是灯光太亮了,南慕垂眼避开了直照而下的光线。
金司凝眸不语,像是看够了他因为冒犯自己而不得不委身屈服的狼狈模样,拿起床头的控制面板就要把灯关了。
“别……”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南慕呼吸微促,“……别关灯。”
金司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为什么。
南慕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懦弱。
为什么这么窝囊。
对黑暗的恐惧如影随形、根深蒂固,如果再在黑暗环境中发生如现在这般不堪的事情,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极端的行为。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没有回答金司的问题。口腔温暖的内壁包裹着性器,粗糙的表皮刮得生疼,在进出舔弄下突然胀大。
“唔……”
唇角像要被撕裂开,南慕想要退开,一只大手却按住了他的后脑勺,那根东西硬生生挤了进去,顶压着喉软管。
“不想说?”
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喉间绞紧,强烈的收缩间如火山喷发,大股热液冲出。
南慕一手撑着床沿,手骨突出,偏头咳呛不停。
一部分白浆溅在他脸上,顺着下巴往下滑落,打湿了领口,弥漫着情色妖冶的气息。
南慕咳得眼尾都红了,手背苍白、青筋暴起。他勾起那双漂亮的眼睛,“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开着灯才能看清我有多下贱。”
他这副眼角泛红、嘴唇湿润、衣衫不整的模样叫人见了,怕是万蚁噬心——心痒难耐。
金司皱了皱眉。
他的心情变得更糟糕了,说不出的烦躁。
南慕则疲惫而无神地想,还要怎么折腾他,尽管开始吧,还能早点结束。
床头柜抽屉里摆放的一盒安全套被粗暴地拆了,牙尖抵住塑料小方的一角撕开,橡胶套子薄薄一层,轻易撸了上去。
金司的手刚碰到南慕的臀部,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南慕背对着他,神情漠然,“我自己来。这种事怎么能劳烦金主亲自动手。”
他草草地挤了点润滑的东西,粗鲁而没有章法地伸进去,也不管难不难受,迅速地打开身体的通道。
南慕近乎自残的动作被另一股强硬的力量打断了。金司跪在他的身体两侧,额头抵着他的肩胛,不容置疑地把他的手抽了出去。
南慕没有挣扎,但金司还是用单手制住他的双手手腕,困在腰间。随后才继续进行扩张。
顷刻,南慕张口。“何必呢。”
金司没有说话,他不免嘲道:“还是说金总真就是一个多情的人,对每一个小情人都体贴入微,下足了耐心……”
他的话没能说完,一下被翻了过去,正正对上金司那双剔透又深不见底的浅色眼瞳。
良久对方才缓缓开口:“说够了?”
南慕一言不发地撇开了头。
顶着他下半身的雄伟物件滚烫炽热,明明不久前才发泄过一次,居然这么快又硬了起来。
由此南慕判断姓金的在肉体欲望这方面需求特别旺盛,也就是俗称的某种狗的特质。
几根手指抽离体内,被打开的肠道瞬间空了下来,肠肉蠕动着,渴望着什么。尽管南慕极力克制,也抵挡不过来势汹汹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