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蟥的伤口非常深,但是创切面不大,流了不少的血。
云绵把雄黄酒扔过来,在伤口上滴了一些,李存南出了一声杀猪叫。
“啊!”
李存蓓赶紧捂住他的嘴,“哥,你干嘛!还有东西追我们呢。”
李存南满眼泪花,看着泪眼涟涟的他,这时候云绵不着边际的想到,原来蓓蓓和她哥哥的眼睛这么像啊。
真不愧是龙凤胎。
以前怎么没现呢。
他呜咽出声,小声地吸气:“这太特么疼了。”
李存蓓撇撇嘴,:“就你娇气!”
云绵知道那有多疼,看向李存南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自己当初的伤口可比这个深多了。
李存南闭嘴,看着自家妹妹给他处理伤口。
李存蓓“咦”
了一声:“绵绵姐,这个酒也太好用了吧,他的伤口竟然都开始结痂了。这个度太快了。”
只见原来不到指甲盖大小的伤口现在正在飞地生长,布条擦拭过周围的血液之后,伤口的愈合就非常明显。
李存蓓对这个愈合度表示惊叹。
李存南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
忍过了之前的痛,现在伤口都有些痒了。
想挠。
云绵:“这个酒本来就是用来消炎的,可惜白瞎了雄黄酒的名字,蛇一点都不怕它。”
云绵还是对蛇不怕雄黄酒,有一丝丝的怨念。
要是蛇怕的话,说不准他们今天就没这么狼狈了。
他们三个人比叫花子都强不了多少了,刚开始进来的时候还是干净整洁的。
现在浑身臭味,云绵感觉自己身上在这深山老林呆的都要长虱子了。
李存蓓惊叹过后,又给他哥处理另一条蚂蟥。
另一条蚂蟥不好处理,竟然整条都快钻进李存南的身体里了。
李存蓓满头大汗试了好久,这个东西也不出来。
云绵赶忙拿出来食用油,洒在水里摇晃均匀,递给李存蓓。
“蓓蓓,用盐水冲洗,这个能让蚂蟥体内的水分过度排泄,造成脱水,它的吸盘就会松动了,有可能自己爬出来。”
李存南看着盐水,只觉得眼前一黑。
盐水冲完,还的再来一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