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为郝怿着想。如果让对方知道郝怿私自藏蛋,我怕郝怿受到伤害。”
伊瑟尔挤出眼泪,声音已经带着哭腔,“郝誉。郝誉,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不要这样。”
郝誉点点头,反问道:“所以到底是谁?”
伊瑟尔气得脸都扭曲了。
他还是不够了解军雄。作为继承军部上下各类不良风气的战争武器,不管他们是什么虫种,来自什么家庭,年龄多少,军雄们对外都拥有相当冲的脾气和相当烂的私誉口碑。
只能说,军部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培养他们执行任务外的社交行为。
郝誉也完全不在意伊瑟尔装哭、装可怜等一系列行为。他看不看不出来不重要,他就一句话问到底。
“修克的生父到底是谁?”
“啊!你。你。”
伊瑟尔快要被逼疯了。他一把站起来,内心那把火越烧越旺,都顾不上擦拭嘴角溢出的口水。
“他是他是蝎族长老会第七席”
郝誉稍微严肃下。
“雄子的雄子,亚岱尔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者。”
郝誉放下神经。
他想,还以为是多大的人物呢。要是真是蝎族长老会第七席、亚岱尔家族的掌权者,郝誉还得多动动脑子,思考基因库怎么这么会废物利用?
至于现在让伊瑟尔洋洋得意的“三代亲属”
,“第一顺位继承者”
。
那算什么?
伊瑟尔能出现在郝誉的床上,就说明他是个弃子,是个完全被抛弃的家伙。郝誉话要为哥哥讨回公道云云,那什么亚岱尔家族都不用军部催促,眼巴巴赶上来赔笑讨好送礼物。
说不准,亚岱尔家族还开心一颗废子可以和郝誉加深关系呢。
“你这个脑子是怎么挪用过亿资金的?”
郝誉忍不住提出另外一个令人深思的问题,“你真是蠢到我了。”
“我。”
“除了脸,就只剩下*还能用。”
郝誉大放厥词,眉骨戳戳疼。他按住自己的额头,努力克制冒出来的药物副作用,“你要是再不努力点,可能*都不好用了。”
伊瑟尔整个脸气得涨红。
他不知道庆幸白宣良出去,还是该恼怒郝誉居然这么看自己,“你不会又情了吧。你是什么野兽吗?”
郝誉身体力行给伊瑟尔展示了什么叫做野兽。
他脱掉身上的外套,扒掉裤子,连最后一块布都不留下。门外的白宣良屏住呼吸,闪躲到厚厚的铁门一侧,却忍不住透过断裂的缝隙悄悄往里看。
军部严格把控所诞生的最适合战斗的躯体,呈现出完全的力量感。药物作用下,每一块肌肉正随着呼吸散出浓郁热气。而随着伊瑟尔的后退,郝誉向前迈出一步。
他的脸由阴影步入阳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