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跟侯府的公子们打好交道?”
比起白三小姐的‘考察’,吴慧雪显然更关心这个。
说到这个殷倩就更来气,“母亲别提了,每当我想要靠近他们,白三小姐就会跳出来以各式各样的理由阻拦,若是女儿不管不顾过去,她怕是要丢一顶水性杨花的帽子扣在女儿头上。”
那真是可惜了。
原本还想着让女儿在定远侯府的那些公子们面前留个好印象。
这边母女俩还在思考定远侯府的用意,沁芳院的姐妹俩也在商讨。
“阿姐,你身子如何了?”
要说殷榕在外时,最担心的就是自家阿姐的病情。
“我无碍,今日可有什么情况生?”
殷桦半靠在床头,看向坐在床沿的妹妹。
她是半点不担心自己脸上的伤势,甚至还在思考有什么东西可以延缓她痊愈的时间。
殷榕虽然当了一天的木头人,不曾言语,但也将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哪怕当时不明白也牢牢记住,等回来的时候好和阿姐商量。
她将今天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末了又道:“阿姐,我觉得白三小姐并不好相与。”
殷桦:“你是说白三小姐刻意针对三姐姐?还不让你们靠近那些公子们?”
殷榕肯定道:“没错,即便二姐姐有挑起话题,都被白三小姐忽视,二姐姐气得鼻子都冒烟了。”
说到这里,她还浅浅笑了一下,露出幸灾乐祸的梨涡。
能看到二姐姐吃瘪,她也是万分开心。
殷桦想到二姐姐那七窍生烟又因为身份不得不憋下的模样,她也跟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又想到二姐姐说自家阿姐的是非,她又生气,"
阿姐不知,二姐姐实在过分,她居然当着众人面编排你的不是,话里话外都说你是天煞孤星,没有享福的命,还同定远侯府的人说你来时脸上起了疹子毁容了。"
殷桦见妹妹气鼓鼓的模样,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
阿姐你还笑,这话要是传出去你要怎么做人?万一他信了怎么办?岂不是说好的事情黄了?"
殷榕都快气死了,偏自家阿姐不知轻重的还在笑。
恨不得说一句,你糊涂啊!!!
眼瞅着殷榕更生气了,殷桦连忙开口解释,"
妹妹你仔细想想,若是我毁容的事情传出去,谁更会急?"
"
当然是我啊!"
殷榕想也不想就说出答案,对上阿姐似笑非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