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整个人都看傻了眼。
好端端的治丧就治丧,转眼间就演变成了“活纯宫”
。
站在哪儿就蒙圈了,我完全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虽然内心气愤得不行,很想冲上去踹死这对狗男女。
但一想到自个儿是个外人,强出头,指不定惹出点祸事来。
毕竟我是擒仙人,不是捉奸人,想想还是回去算了。
想到这里,一步步朝着后面就退。也就是那么衰,脚下正好有一根枯树枝,“吧唧”
一声踩上面了。
这一下,可是惹出祸事来了。
正在做“活塞运动”
的两人,吓得赶紧跳了起来。
那男的抬起头,大声的就叫喊,谁?
我脸色“刷”
的一下就白了。
男人看到我也很是吃惊。倒是那边的愣子媳妇,一点也不惊讶。
她衣服也不穿,用手半遮着酥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还用一对狐媚眼冲着我抛媚眼。
我吓坏了都。
从小到大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儿,没有处理经验,只能吓得扭头就跑。
回去之后,心中就懊恼自己的行为真叫蠢。
我特娘一个“见证人”
,又不是奸夫,跑什么跑?
怀着这种忐忑的心理,回到了愣子的家中。他看到我,焦急的就问,他媳妇咋样了?为啥没看到她一起回来。
我复杂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愣子眉头一皱,急了,问我他媳妇是不是出事了?
我无奈了,让他别心慌。他媳妇没事,就是有一顶大帽子……
“哎哟,陈先生,你要啥帽子?”
我这话还没说出口,一个骚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扭头看去,正好看到了愣子她媳妇。
这女人刚才还背着愣子和其他男人野合,但现在却面不红、心不跳的走到我跟前,笑嘻嘻的说,先生走得好快!我在后面喊了几次都不停下,人家是个弱女子可不上你。
愣子看到他媳妇回来了,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问我,陈先生刚才说帽子,啥帽子?
那女的走到了愣子身旁,亲昵的挽住了他的胳膊,笑嘻嘻的也盯着我问,啥帽子?我也想听听先生说的。
看着他俩那你情我侬的,老子能说啥?
一个愣子,一个骚女,戴帽也活该!
我只好岔开话题,问他纸帽烧了没?那玩意儿留在家中可不吉利。(农村死人,孝子头上要戴纸做的帽子)
愣子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你瞧瞧我这脑子,都差点忘了这事儿。这就烧,赶紧的烧!
旁边的女人笑了,说她老公刚才也太累了,让他去休息。这事情交给她就行了!
说到这里,她还看着我,说这其中的门路她也不懂。希望我跟着她一起去,好指点她烧。
看到骚女人媚眼如丝的瞅着我,脑海之中,不由就浮现出她之前和别人乱搞的样子。
心中很是不爽,我冷冰冰的就一句,就这么烧了行了,没啥可指点的。
说完,我借口自己跑了一趟,太累了,就先进房去休息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去,真的心中很不舒服。
这女人也太狠了,愣子对她多好?多关心她?
为啥要背着愣子去偷男人?
难道说她真是个狐仙?
越想心头越乱,最后干脆懒得想,两眼一翻,破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