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在反抗,傅云归得寸进尺,故意用一种暧昧语气说:“不是说好跟易老师吃完饭后一起回家?怎麽不等我……阿月?”
陈见月素来不喜欢这种黏黏糊糊的称呼,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许他这麽叫,他今天竟然当衆喊出来,还说一些莫名其妙引人误会的话!
陈见月瞬间气血上涌,震惊地看向他。
一直忍到电梯到站,跟易本正分开,回到地下停车场后,陈见月才一把甩开他的手。
“疯了吧你?”
她忍无可忍。
“怎麽?”
傅云归竟然还当着她的面装傻。
“你说的那些话是什麽意思?你想让整个电梯都知道我们那见不得人的关系?让我在同事面前擡不起头你很得意?看到我丢脸你很开心?”
陈见月气急。
电梯门合上,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唯余他们二人,带着怒意的质问回蕩在其中。
一直以来,陈见月就像是只长满了刺的小刺猬,高兴的时候翻过肚皮来给你摸一摸,不高兴了又会竖起全身的刺。
傅云归看向自己被她甩开的手,错综複杂的情绪在眸底翻涌。
“见不得人的关系?”
“不然呢?你觉得我们的关系很上得了台面吗?炮友这两个字很好听吗?”
陈见月已经快要被他气得失去理智,过往的种种委屈、愤懑、不满此刻全部涌上来,爱与矛盾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傅云归面色铁青,俊美的脸微微扭曲,唇线紧抿,极力克制着怒意,“陈见月,你再说一遍。”
陈见月毫不示弱,“炮友,炮友,炮友!听清楚了唔……”
她话没说完,嘴唇已被堵住,猛然间,男人炽热的气息占满了整个口腔。
陈见月想要挣扎,她推他、踢他、打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他扣着她的腰,霸道地、失控地吻她,不许她逃离一寸。
陈见月被他弄得无法呼吸,不管不顾地咬上去。
“嘶——”
傅云归吃痛,唇角沁出血珠,
他低头,抹掉,看一眼沾血指腹,而后不由分说地拉着眼前人就走。
陈见月被他拽着,拼命往后挣扎,“傅云归,你干什麽!”
傅云归并不回头看她,黑沉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