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队人约莫有十五人,个个身强体壮,拳脚硬实。
现下坐在茶棚下休整,约莫夜里便可接到镖了。
“这马上到黎江边了,希望他们成功渡了江,我们能成功会合。”
镡松感慨道。
钟离淮道:“我们这一路上顺顺当当的,今晚定会成功的,镡大哥放心。”
“你说的也对,这一趟连个土匪都没碰着,的确顺当,看来,我离开前去庙里许愿是对的,如果能顺利回去,我马上就去还愿,多谢土地爷显灵,嘿嘿~”
镡松说完,猛灌一凉茶。
钟离淮弊了一句:“镡大哥好眼光。”
“那是,我看也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镡松结了钱,骑上马,道:“兄弟们,我们出发吧!”
土匪头子
一队人急匆匆赶往黎江边,月光将路照得亮堂,人同云一道移动,直到云没过大江,人才到岸边。
最高的石台上搭了座茅草亭,尚且结实,隐隐约约中瞧见了三个人影,走近了看,才发现这三个人皆是头发黑中掺白,身形有些佝偻,见到接镖的人也没甚表情,只问了句:“可是镡家镖局?”
“是,那你们便是去淮州的了。”
镡松答道。接着问:“镖可在?”
三个挪身,有六大箱的东西,贴着封条,锁得很严。镡松纳闷,这三个人瘦弱年老,看着不像护镖的人,倒像要护的镖,莫非这趟镖还得护着这三人不成?
镡松吩咐手下:“将东西装车吧。”
后面的人动起来,两个人抬一箱,有几声嘟嚷:“这箱可真重,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宝贝。”
装好东西,又原路返回,到深更半夜才到客栈,休整一番。
第二日继续赶路,午后下了场雨,没什么遮挡,只能冒着雨前进,钟离淮有异能在身,倒也没淋出什么病。不多时,便是红光一片,佘出了些打在小溪流上,波光粼粼一片。
镡松吩咐休息整顿,一行人生火,烤衣服。
钟离淮烤干衣物,扛了戟就往溪边走,握着重戟在溪里插鱼,眼神准,动作也快,陆陆续续插了几条鱼,血淋淋的。
镡松笑呵呵地剖了鱼,用树枝串上,叫手下的人去烤。复坐在岸边的石头上,道:“表弟夫,你这戟看起来真不错,一看就是个宝贝,话说,你这从哪儿弄到的。”
“我娘给的。”
“这样啊。”
镡松也知道钟离淮的一些事,便不多问。
钟离淮用指勾起鱼,上了岸,接了镡松递的小刀,手脚麻利地剖鱼。镡松压低了声音,道:“你看,那三个人,倒真是谨慎。”
钟离淮瞥一眼,只觉那三人古怪,从不同他们说话,也不吃他们递的吃食。
“你说他们是咋想的,派这样……帮忙护镖。”
镡松实在有一些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