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间的灯光熄灭,院子里再次安静下来。
…………
阿美莉卡。
正值黎明时分,法尔森一天的好心情还没开始,就被一个电话给破坏了。
沙隆巴斯居然和大毛勾搭到一起,要减产石油!
如果一开始只是佩特里特的猜测,是沙隆巴斯的反击敲打,那后面大毛布的公告,就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到了阿美莉卡的脚趾头上。
而接下来沙隆巴斯的公告,则是已经受伤的脚趾头上,又来了一下!
这是能干的吗?
不能!
美元绑定石油,你少产了,那么别人是不是就要花费更多的美元。
购买力下降了啊!
朋友!
手里握着电话,找到桑托斯和米内特的号码,直接群。
“有事!来!”
寒冬将至的湖边,如丝细雨,让冬意更加凛冽。
就如同法尔森此刻的心情。
嘭!
嘭!
嘭!
木头搭建的垂钓码头上,法尔森扛着步枪,对着湖面疯狂开枪,鲜红的鱼血随着湖水翻涌。
那条一直在船边晃悠,就是不上钩的大鲤鱼,眼睛里泛着诡异的光,不甘地含恨而终,身体随波逐流。
把碍事的家伙处理掉,身后也传来了脚步声。
回过头,现是米内特,一身西部牛仔的皮衣打扮,只是头上带着一个防弹头盔。
背上还有一杆打猎用的m24,四倍镜。
左手,是一根小小的鱼竿和一个小小的桶。
“你这是来钓鱼?”
展示一下腰上挂着的子弹,还有背上的枪支,米内特霸气地回应,“是啊!钓鱼这种事,就不能惯着鱼!”
“那你为什么戴头盔?”
“哪有人钓鱼不戴头盔的?”
说笑间,米内特已经把自己的家伙事弄好,捏着鱼饵,笑着问道:“话说,你为什么找我过来?”
再次挂好鱼饵丢进水里,法尔森轻声解释:“我还找了桑托斯!不过他不一定过来!”
“有重要的事?”
“沙隆巴斯不太听使唤了!”
闻言,米内特先是一愣,然后连忙摆动手中的鱼钩,抽空反问,
“他不一直都不听使唤吗?人家好歹是一个国家,为什么要听你的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