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扯了扯谭为民的衣袖,“谭叔,我有证据证明我没偷许大茂家老母鸡。”
“哦?什么证据,拿出来我看看。”
“谭叔,这就是证据。”
说完,江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交到了谭为民的手中。
围观的众人,见江远拿出证据,一个个跟吃了大便一样,脸色相当难看。
特别是傻柱,此刻恨不得撕了江远。
这小子明明有证据,却不肯拿出来。
还在那里跟他们东拉西扯,实在太可恶了!
谭为民打开油纸包,看过证据之后,知道江远是被冤枉的了。
他目光严厉,扫视一眼围观的众人,“你们这么多人,没调查清楚就冤枉一个孩子偷鸡,你们还配做长辈吗?”
偷鸡这种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被偷的人不想追究,赔点钱也就完事了。
要是追究的话,也是要拘留的。
江远既然报警了,那他自然要负责到底了。
谭为民厉声道:“棒梗在哪儿?把他叫出来,我要亲自问问他偷鸡的事情。”
秦淮茹闻言,身形晃了晃,眼泪立刻盈满了眼眶。
贾张氏也是急得不得了,她在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太之外可以横着走。
但谭为民是片儿警,她可不敢在公安面前撒泼。
谭为民是何雨水对象,也是傻柱未来的妹夫。
秦淮茹求救似的看向傻柱,希望他能帮忙想想办法。
傻柱看到秦淮茹求救的眼神,立刻上前解释。
“为民啊,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这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这么算了?”
谭为民看到傻柱,语气缓和了一些,“大舅哥……”
傻柱是他未来的大舅哥,现在他和何雨水还没结婚,并不想起什么冲突。
江远暗道不好,他怕谭为民看在何雨水和傻柱的面子上,真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样的话,他岂不是白被冤枉一场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今天必须要给傻柱和棒梗两个人一点教训。
不然他们还以为他江远好欺负呢!
谭为民的话还没说完,江远就开口了:“谭叔,你是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可不能徇私枉法啊!”
“刚才就是傻叔诬陷我的。”
“他为了帮棒梗脱罪,把屎盆子扣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