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景麟谴责的目光里说不下去,“要不,这样好了,你来的时候让苏秘书提前打电话,我回柏林陪你好不好?”
“伺候的人怎么办?跟着你两头跑?”
看房子的园丁花匠容易找,熟悉曾闰霞身体状况,做的饭菜合口味,英语流利有分寸,这样的看护人员可不是一蹴而就的。
“那……”
曾闰成一时语塞,只能思索着抿一口红酒。
李景麟看着他红霞翻飞的面庞几乎移不开眼睛,世间百般绝色,唯有这一种是我的心头好。
“你这博士是非读不可吗?”
曾闰成觉察出有商量的余地,立刻放下杯子,一双桃花眼极其诚恳的注视着他,“海德堡大学我其实向往已久,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李景麟是丹凤眼,薄薄的单眼皮,侧目看过来的时候总带点睥睨的神情,“我在法市中心有一套大平层,一直空着,倒也不是不能住……”
他朝着那张kingsize床的方向抬抬下巴,“看你今晚表现了……”
曾闰成愣了一下,“我……我先去洗澡。”
刚一转身,后背已经覆上来一个温热的躯体,细密的吻落在脖颈旁,“我帮你,”
他在他耳旁轻声低语,双手掀起他身上那件米色薄毛衣下摆,曾闰成只能配合的举起双手,毛衣像剥笋壳一般被剥落,随意的丢在沙发上,接下来是长裤,短裤,袜子,丢了一地。
他白皙清瘦的躯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李景麟面前,令他双眸泛红,呼吸急促。
但他向来是个耐心十足的猎人,即使血液开始奔腾向某一地方集中,也依然不急不缓的从耳畔吻到他的嘴唇,在一番狂风暴雨的攫取之后,如愿看到那丰盈的唇瓣充血发肿才稍稍放开。
“你知道吗,你有一张天生适合接吻的嘴,”
他啃噬着他的嘴角,又一路向下,滑过下巴尖,在喉结处流连辗转。
曾闰成受痛似的仰头,脖颈微微的颤抖,就像被古堡里的德古拉迷惑了心神一般,露出了柔弱的颈段……
“让我先洗澡……”
他尝试着将他推开,完全无法撼动,他铁掌般的双手牢牢禁锢着他的腰|身,高大的身躯却微微的弯下来……
曾闰成嘴里渐渐发出一些情动的低喃,李景麟得意的扯开嘴角,一个翻身将他压到床上,探手向下,看曾闰成难堪的别过头去,他覆在他耳边低语,“它比你诚实,它说想我了……”
第二天早上,曾闰霞一个人吃的早餐,等中餐也是一个人,她有些着急,想上楼去问问,守在楼梯口的保镖拦住她:“Donotdisturb。”
(请勿打扰)
秘书徐理走过来,“小姐,李总说由我带您去参加俱乐部的舞会。”
“好吧,不知道会不会有舞伴。”
如果哥哥在,至少哥哥可以陪她跳。
“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陪您练习。”
徐理是身材修长的男士,是秘书团的二秘,“等过几天的巴黎舞会,李总会为您挑选合适的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