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无奈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只一小口,他被辣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捂着胸口直咳嗽。
马文杰继续嘲讽:“不会吧江橙,你这就不行了?来来来还是赶紧给他开瓶娃哈哈吧。”
“不需要。”
江橙忍着痛苦喝完了一整杯,副校长拍手叫好,“对嘛,这才是男同志。”
去你妈的男同志女同志,都什么刻板印象,头上的辫子剪了吗。
马文杰玩上瘾了,故意给他满上酒,“江橙,看来我小瞧你了,再来一杯吧,我再给你赔个不是”
江橙还没缓过来,有个人夺走了递过来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酒杯摔在桌子上的一秒,伴随着他挑衅的声音,“文杰兄,别和不能喝的人喝啊,那多不爽快。”
马文杰:?
江橙:?
韩限从后面拖了张凳子挤到两人中间,分别给马文杰和自己满上,“和我喝吧,保证你喝得尽兴。”
马文杰:“你?”
韩限:“我。”
看老子喝不死你。
马文杰思考片刻,“行啊,你说的。”
“我说的。”
江橙担心道,“…韩限,你别……”
“没事儿,我酒量好。”
他和他说悄悄话,“不能喝下次就别硬撑,听见没。”
……
饭局过后,江橙带他打了辆车回新业时代。
一小时前大言不惭酒量好的人,从饭店一出来就变得不省人事,连司机师傅都同情地送他解酒药。
他费了老大的劲把人扛回家,又费了老大劲把人扔在床上,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他眼睁睁看着韩限跟那傻逼拼了好几大瓶,副校长看得越来越欢,两人是谁也不让谁。
什么破马文杰,什么破副校长,把他男人喝成这样。
真想一人给他们两拳。
“还酒量好,你差点喝死了知不知道?”
“明明没那么牛逼,老逞什么英雄啊。”
韩限只皱了皱眉头,动了动手指。
和喝醉的人说话就是对牛弹琴,他放弃了。
说到底还是个为了给他解围的傻瓜。
“解个围你他妈拿命赌?会不会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