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他的表弟都得原地站军姿。
最好是在糙他的时候叫。
那将是怎样一副迷人的光景!
“你脸红什么?”
江橙问。
“啊?啊,没什么。”
龇个大牙在哪笑,用脚想都知道是在那白日宣-淫呢。
“下一位”
江橙站起来,脱掉外套,揉了下他的狗头,坐过去打耳洞。
“一眨眼就好了,不怎么疼。”
师傅安抚他。
“没事,我不怎么怕疼。”
“打哪支耳朵?”
他瞄了眼韩限的,“左耳吧。”
“好嘞。”
……
“记得七到十天内不能沾水,过了才能戴耳饰。”
“谢谢师傅。”
“为什么只打左边一只耳朵?”
因为他只戴右边一只耳钉,想跟他对个称。
“跟你学的。”
江橙坦言,“你为什么只打右边?”
“民间说法说这样戴是gay,我就去打了。”
“?”
江橙仔细回想了一下,刚认识他那段时间好像没见他有耳洞。
是从火锅店那天才有的。
那天貌似是初-夜后的第二天。
这算是…为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