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憎敲了敲她的靴子:“嘶,别这样,你先把脚挪开,让他考虑考虑。”
蒲满心说考虑个屁,他要是不说我就把他另一只腿也踩折,反正今天总得有人陪她嫂子的那只脚!
江白抬头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谢晦,谢晦问:“要不要回车上等,这里可能还得有一会。”
江白摇了摇头。
虽然凶残的蒲满和看起来有点变态的程憎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但他还是想听听这个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大鹏痛苦道:“我不知道,我跟他不熟。”
程憎玩似的捏着大鹏的脚一点点往上掰:“不熟还把爱车借给人家?你可真大方。”
断裂的骨头扯着筋,大鹏痛苦的说:“我说的是。。。。。。真的,我跟他真的不熟,他是我哥们。。。。。。的对象。。。。。。所以我才把车,借给他。”
“你早说不就完了吗。”
程憎松开手,拍了拍手上的土:“你哥们是谁你总该知道吧。”
“跟他无关。”
大鹏说:“他被人大残了腿,现在人在疗养院,不可能骑摩托。”
程憎为难的挠了挠头:“所以呢,他对象你不熟,你兄弟又不可能,问来问去你这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啊,你是不是看我脾气好,耍我玩?”
大鹏摇头:“没有,我没有。”
程憎耐心耗的差不多了,他起身,照着他的膝盖踹了一脚,刚刚还一脸和善的人突然暴躁:“那就他妈快点说,你哥们谁!”
“施牧,”
道鹏疼的只剩下气音:“他叫施牧,那事是他对象干的,跟他真的没有关系。”
“哈。”
程憎乐了,他回头看向谢晦:“哥你听见没?”
大鹏不知道程憎笑什么,一个劲的替自己兄弟辩白,说这件事跟他无关。
施牧有大鹏这样的朋友谢晦一点都不意外,谢家不认他,他就一直跟一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
程憎弯腰撑着膝盖,看着滚了一身土的大鹏:“施牧对象叫什么你总知道吧。”
“知道。。。。。。”
大鹏声音颤,实在顶不住了:“张,张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