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满点头。
谢晦:“什么顾问?”
蒲满说不出来,她只知道江白在放弃了什么之后那个所长不愿意,最后犟不过江白,就说请他当顾问。
程憎听她说话着急,在旁边直嚷嚷:“我就说我去吧,你看,她啥都不知道,连去哪了都说不明白。”
谢晦没理他,他问蒲满:“你为什么突然叫他白哥?”
“白哥让我叫的,”
蒲满越叫越顺口,在谢晦面前也懒得改了,“白哥说在外面叫嫂子不合适。”
空气突然安静。。。。。。
其实是程憎突然安静了下来,他看了谢晦一眼,压着嗓门问:“哥,这话听着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呢,嫂子该不会是想在外面假装单身吧?”
谢晦斜了他一眼,虽然他也这么想,但用得着你说?
程憎小声问蒲满:“你说的那个厉害的地方男的多吗?”
蒲满点头:“嗯。”
大部分都是男的。
程憎抽了口气,用眼尾去扫谢晦的头顶。
谢晦皱眉瞪过去:“看什么?”
程憎:“就,觉得你头上春意盎然的。”
谢晦:“。。。。。。”
不知道该不该对一个文盲能说出春意盎然这个词感到骄傲。
江白洗完澡下楼,程憎和蒲满已经走了。
吃饭的时候谢晦问他在什么地方实习这么晚才下班。
江白说:“在实验室待了一天没看时间,明天会早点回来。”
江白说是早点回来,但也没早太多,之后两天每天都差不多九点才到家,回来就瘫在那一副搬了一天砖快要累死的模样,第二天依旧一早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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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程憎推开二十二楼办公室的门:“哥,找到了。”
张哲在施牧的掩护下跑了,为了找他程憎花了点时间:“这鸟人躲到陈阳县的一个村子里去了,他这两天没敢住旅馆,怕用身份证开房被我们查到,结果这傻逼拿着身份证去了网吧,操,他以为网吧我就不查了么?聪明的就该躲肯德基包夜去!”
程憎找到人过于兴奋了,废话一大堆。
谢晦白了他几眼,懒得说他。
程憎泄完,兴奋劲也就过了:“哥,怎么着,是把人弄回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