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崔华尚消化完“结婚证”
这三个字,一个叫冯格的人突然跑过来:“卧槽,卧槽,齐匀,洗手间里有人挨打了。”
本来这事儿该跟江家的人说的,但这会儿江柏城和江俊都在招呼谢晦,冯格不敢去,就跑过来跟齐匀说,毕竟今天晚上除了江家的人,齐匀像是这场宴会的第二个主人。
齐匀是个八卦头子,一听到有人被打,意外中透着兴奋:“真的?谁啊?胆子这么大,敢在江少的场子闹事?”
冯格刚想让齐匀收收他那喜闻乐见的嘴脸,还没开口就看见了跟齐匀同款八卦表情的江白。
江白:“哪个洗手间?”
冯格:“。。。。。。”
咋地你还想去凑热闹?你这个主人能不能不要学齐匀!
不过还没等江白去吃第一手热乎的瓜,酒店服务生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江柏城。
有人在今天这个场合被人打了,江柏城作为筹办宴会的主人家自然是要过去看看,然而他这一去,跟着一起凑热闹的可不止一两个。
江白腿脚不利索,等他走到的时候走廊上已经围了很多人,人群中一个背影悄无声息的朝着走廊另一头走了过去。
江白愣了一下。
“江少,走啊。”
冯格见江白停下,叫了他一声。
齐匀八卦之魂压不住了,他推搡着人群,挤出一条路让江白往里走:“去看看挨打的是谁。”
应该不用看了,江白想,他可能知道挨打的是谁了。
如果没看错,刚刚那人应该是蒲满,他就说么,下午蒲满怎么会那么听话。
洗手间里,江柏城看着江浓缩在小便池下面,右手被人折断的江浓人都傻了。。。。。。
江俊也吓到了:“谁干的?”
江浓脸上和身上都没有多余的伤,打他的人好像就是冲着他的手来的,而且还是右手,目标十分明确,而且做得十分干脆利落。
江浓哭嚎着抬起头,看见站在洗手间门口的江白,抬起左手指他,江俊回头,看到他在指江白,怒道:“你乱指什么?”
江浓一边哭一边喊:“他。。。。。。就是他。”
江柏城的脸色在看到江浓手被掰断的时候有多难看,此刻就比刚才难看一万倍,他脸色一沉再沉:“说谎也要有个限度,我看你是脑子让人给打坏了,又又一直在宴会厅,多少人都看着的,他怎么打你?”
江浓尖叫:“就是他——你们为什么不相信,他是没亲自动手,他让人来打我的!”
齐匀拧了拧没,问江白:“江少,这傻逼谁啊?”
这会儿齐匀嫂子也不叫了,直接喊江少,这声江少也是在提醒周围的人,这位才是今晚宴会的主角。
冯格见过江浓,他跟齐匀科普了一下江白和江浓的关系:“那是江家的养子,据说当初江少走丢了江家为了弥补内心的缺憾就领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