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无语的看了眼蒲满,这丫头说话言简意赅的习惯还真是。。。。。。
下一秒就听谢晦暧昧不清的说:“我什么时候往你嘴里放过鸟?”
江白:“。。。。。。”
去你妈的鸟!
江白现在没力气跟谢晦生气,连推他一把手都是软的:“我说的是我嘴里淡出鸟了,这几天你每天给我喝粥,嘴里没有味道。”
谢晦:“然后你就偷吃?我还在这呢你就会偷吃了,我要是不在,你还想干什么?”
江白知道这人下三路又上头了,瞪了他一眼:“你想听什么,听我说偷人?”
谢晦捏他的下巴,捏的江白不得不扬起脸:“你敢!”
江白说嘴里没味,谢晦也没纵着他,只让他把手里那半个橘子吃了,之后坚决不许他碰第二个。
吃了药,江白有些犯困,他没再摆弄他那些数据,而是裹着毯子蜷在沙上找了个电影放,看了个不到二十分钟就睡着了。
谢晦把人抱进休息室,江白睡的很沉,因为热度没退,脸上微微泛着红。
江白一觉睡到中午,程憎敲门进来,没再办公室里看到人,小声叫:“哥?”
谢晦:“这边。”
程憎走到休息室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就看到谢晦坐在床边守着:“嫂子还没醒啊?”
谢晦:“有事?”
“那什么。”
程憎说:“谢洪启来了,说要见你。”
谢晦脸色一沉,压着嗓子低喝:“让他滚。”
办公室门口,蒲满的一声“出去”
让程憎头皮一紧,回头就看见谢洪启自己推门走了进来。
“谢晦人呢?”
谢洪启这是第二次来二十二楼,之前那次来谢晦把办公室几乎都给砸了,当时这里还没有这么多酒柜,如今再来,谢洪启眼皮抖了抖。。。。。。这是办公室?
谢晦脸色肉眼可见的差,但帮江白提被子的动作依然很轻,他从休息室出来,衬衫领口的扣子敞着大半,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谢洪启,他声音不高的说:“我记得我好像提醒过你,没事别出现在我面前。”
“所以我这不是有事才来的。”
谢洪启看了眼休息室:“听说你今天带人来了。”
谢晦语气不善:“跟你有关系?”
谢洪启扬声道:“胡闹,这里是公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