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这会儿也从谢晦的话里品出来了点什么,结合昨天刑乐的通风报信,他看了谢晦一眼:“你。。。。。。是来捉奸的?”
这两个字让谢晦一炸:“。。。。。。我捉个屁,我就不能是来看你的?”
江白怀疑的看他:“看着不像。”
江白把关戚的事跟他简单说了一遍:“唐天明住楼下,他上来是因为那位关主任要去楼上找他们院长,他怕我跟他单独在一起他会再说一些奇怪的话,至于刚刚我们在门口,我是在给他夏林的联系方式,他想找夏林问问记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谢晦美人在怀,光听他温温润润的声音,说了什么没怎么细听,只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精神病院的主任。
一个精神病院的主任还去过孤儿院,孤儿院里那么多孩子,偏偏记住了只见过一面的江白。
啧,果然还是太招人了。
谢晦:“那人是男的?”
江白不知道他总结半天为什么会总结到性别上来:“是。”
谢晦嘶了一声,看着江白:“果然不该放你出来,招蜂引蝶的。”
江白被谢晦抱着坐在他腿上,这会儿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虽然对谢晦的惊喜还有很多的不理解,但已经没像刚才那么生气了。
他把话还给谢晦:“这话不该我说吗,我前脚走后脚就有人登堂入室,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谢晦听到这话反而笑了:“我这不是来负荆请罪了,主动上门承认错误,还不够有诚意?”
诚意是挺够的,从昨晚的视频电话一直打到他关机就看得出来,但负荆请罪他没看出来,想把他吓死倒是真的。
江白临走前那句“老公”
撩的谢晦不上不下了两天,谢晦埋在他颈肩吸了吸:“如果刚才房间里的人不是我怎么办?”
谢晦说话时嘴唇摩挲着江白脖颈的皮肤,有点痒,江白缩了缩脖子,还带着那么一点怨气:“不知道,打又打不过。”
谢晦笑了一下:“那脚踹的不是挺狠的,怎么想的?”
江白顿了下:“在想之前怎么没跟蒲满学几招。”
谢晦抬起头看他:“跟蒲满学?怎么不跟我学?”
江白及时垂下的眼睫没让谢晦捕捉到他眼神里的闪躲。
他想到的确实不是蒲满,人在害怕的时候会下意识寻找能让自己安心的人,江白也没想到在刚刚那种时候他想到的人会是谢晦,但凡谢晦晚一秒钟开口,可能就会从他嘴里听见他自己的名字。
或许那个脱口而出的“谢”
字已经说出来了,只不过谢晦没在意,也没听见。
听出谢晦的声音后,江白先是愣怔,之后才是生气,愣是因为他没想到谢晦会来,生气是气这人抽风吓唬他。
江白有些混乱,暂时不想说这件事,他转移话题:“你吃饭了吗?”
谢晦倒也没为难他,委屈的看着他:“你说呢?我下午两点就到了,一直在房间里等着给你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