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二院那边,蒲满打听到了两个让谢晦意外的消息——
谢氏的一家子公司跟平江二院一直保持着交易往来。
说的更具体一点,就是在叶青自杀的第三年,这家公司开始资助在当时还是默默无闻的平江二院。
这家公司在施敏还没进谢家大门的时候就被谢洪启以个人的名义送给了施敏的弟弟,如今虽然挂着谢氏的名号,但无论是法人还是其他相关的,早就归到了施敏弟弟的名下,跟谢氏没有一点关系。
谢晦眼里淬着毒一样看着时间那一栏。。。。。。难怪叶邵黎当初把他带走的时候什么都查不到,他们隐藏的还真是好,居然隔了三年才敢明目张胆的联系。
江白碰了碰谢晦即将抓烂资料的手:“冷静点。”
谢晦喉结压抑的滚动,目光有些麻木的看了眼江白。
换做以前,江白看到他这样的眼神早就跑了,可现在他却有点心疼谢晦了。
哎,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他现在知道这种经典名言为什么谁都知道却偏偏有人做不到了。
看着自己被反握住的手,江白忍了忍,没忍住:“疼,松开。”
谢晦思绪有些崩溃,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干什么,被江白虎着脸一凶,突然回过神抓起他的手揉了揉:“对不起,我刚刚。。。。。。”
江白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生气,但你先别生气。”
谢晦跟犯了错的大狗似的,耷拉着耳朵,哄着人说:“你说的对,还不是生气的时候。”
江白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指着资料上另一个平江二院的合作方:“p国这个研究所,后面为什么有叶邵黎的名字?”
这就是蒲满带回来的另一个消息。
在谢氏分公司跟平江二院联系上的同一年,p国的一家药物研究所也开始跟平江二院合作,之后不到两年,那家默默无闻的精神病院就在平江市名气大增。
蒲满查p国比查国内要方便,很快就查到p国这家研究所在两个月前突然易了主。
为什么说是突然,是因为原来的老板两个月前莫名其妙的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叶邵黎几乎是在及天之内就把研究所弄到了自己的名下。
“两个月前?”
程憎说:“那不就是他从这回去的时候吗。”
江白看了他一眼:“你记的还挺清楚。”
程憎一噎,狡辩道:“那,两个月前他上门给我一刀这种事我还能忘吗?”
江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程憎看着他的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笑的不太对劲。
江白收回视线,没再继续逗程憎,他跟谢晦说:“我想看看这家研究所跟平江二院合作的项目。”
这有什么难的,谢晦一个电话就打去了p国。
p国这会儿是半夜,电话响了好几声叶邵黎才接,叶邵黎刚“喂”
了一声,谢晦嫌弃道:“怎么这时候睡觉,现在才几点?”
叶邵黎:“凌晨两点半,你有事?”
谢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