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晦见江白还在信息,他走过去,弯腰撑着江白身后的沙靠背,酸里酸气的问:“又跟谁聊呢,能不能放下手机看看我?”
江白抬头看了他一眼:“刑乐说下午想过来玩,行吗?”
谢晦最烦的两个家伙,一个是刑乐,一个是那只丑猫,可偏偏江白喜欢的很:“我能说不行?”
“可以啊。”
江白说:“这是你的房子,你要说不行我就跟他约别的地方。”
“约个屁!”
谢晦下午还有事,不能在家陪他,让他一个人瘸着腿在家胡思乱想倒不如让那个小结巴来陪他,那小子虽然烦人,但最起码他对江白没坏心思。
谢晦不情愿道:“来吧,来吧,别没事就往外跑,给我老实在这待着。”
说着,谢晦往江白手机上一瞟,就看到那句让刑乐来玩的话已经是好几分钟之前出去的了。
谢晦啧了一声,倒也没计较江白这先斩后奏还装蒜的行为,他坐在江白身边,搂着人咬他的耳朵:“到底什么事非得放假去做,还想带你出去玩玩呢。”
“玩什么?”
江白转过头看他:“摩托车吗?”
谢晦笑了:“怎么还盯上摩托了,除了摩托车好玩的还有很多。”
“是吗?”
江白看了他一会,嘴角轻轻一撇:“我没玩过。”
说完江白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这句“没玩过”
听起来带着些许寂寥,谢晦看着他:“你以前。。。。。。”
江白没抬头:“嗯?什么?”
谢晦想起江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一直以来两人谁都没提过这件事:“福利院的人对你好吗?”
江白:“没什么好不好的,不都一样?”
因为身体原因,没人愿意领养他这样一个麻烦的孩子,所以他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呆在福利院里,看着小朋友们被院长领回来,再看着他们被那些“爸爸妈妈们”
领走,他永远都是看着的那一个。
他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他觉得能吃上饭,能上学,就已经很好了。
谢晦:“这些年我去过不少的福利院。”
江白抬起头:“为了找你弟弟?”
“嗯。”
谢晦:“说不定我们以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