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憎拿着手机去办事了,谢晦看了一眼刚才一块凑过来看手机的刑乐:“你看我干什么?”
刑乐眯着眼睛瞅他:“他们为,为什么这么说,说你?”
谢晦闹心:“我怎么知道?”
刑乐怀疑的看他:“你带,带过多少人来,这?”
谢晦:“。。。。。。我带个屁!”
谢晦吼完,刚出门的程憎又回来了:“哥,谢洪启上来了。”
谢晦眉头一挑,终于来了。
刑乐还没摸清状况,问:“谢,谢洪启是,是谁?”
谢晦着刑乐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你生理意义上的爹。”
程憎赶过来通风报信,这会儿正卡在办公室门口,谢洪启一来就看见谢晦的手按在一个你年轻男孩的肩膀上,而那个男孩坐的位置则是连上次江白都不曾坐过的。
谢洪启拧了拧眉。
谢晦朝着程憎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去办他刚才交代的事,这里不用管。
程憎退了两步出去,门依旧没关。
谢洪启视线从刑乐身上挪开,他看着谢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谢晦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挪开按在刑乐肩膀上的手,搭在了刑乐坐着的椅背上:“我干什么了?”
谢洪启皱眉:“我上次就说过,这里是公司,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谢洪启皱眉看了眼刑乐:“你现在又是在闹什么?”
刑乐面无表情的看着谢洪启,脑子里还在理解谢晦刚才那句“生理意义上的爹”
。
谢晦看了眼来之前说要作的刑乐,见他没打算挥,谢晦搭在椅背上的手垂下来一截,弹了下他的脑袋。
刑乐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干嘛?”
谢晦扬了扬眉:“不说两句?”
刑乐接收到他“找茬”
他意思,转过头看了谢洪启一眼,问谢晦:“这里他。。。。。。说了算?”
为了不降低气势,刑乐拉长了音,没让自己结巴的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