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乐的话还没说完,谢晦一脚急刹把车停在了路边,刑乐向前一撞紧跟着跌回了后座。
谢晦:“不回寝室就下车,自己找地方睡去。”
刑乐爬起来:“我想去你,你们家借,住一宿。”
谢晦转过头瞪他:“凭什么?”
“就凭我打,打那傻,傻逼是因为他说小,白哥坏话,”
刑乐能屈能伸,他凑过来扒着椅座夸谢晦:“你刚,刚才那一,一脚踹的也挺,牛逼的,可,可惜踹的是凳,凳子腿,要我我就,踹他身上了,那,傻逼踹他一脚他都,都不知道爬。”
刑乐歪着头,也不管谢晦烦不烦他:“你没打,打过架吧,看你那一,点准头都,都没有,还,还不如我。”
谢晦都听笑了:“就你?先摸摸自己嘴角的口子在来跟我大言不惭吧。”
刑乐摸了摸嘴角:“这,这点伤算,算个屁,这叫战斗的痕,痕迹。今天要,不是王戈拉,着我他早就被我打,打死了,叽叽歪歪的比,比你还烦,烦人。”
江白就没见过他这么不会说话的,都快赶上谢晦了,他推了一把刑乐凑过来的脑袋:“坐回去,嘴角不疼?让你这嘴歇一会。”
“那我能,能不回寝,室吗?”
刑乐被推的脖子一仰,又弹了回来:“寝室这,这会已经关,关门了,我怕回去看,到那逼忍,忍不住再,再打他。”
江白给刑乐使了个眼色让他消停坐着,他转过头看谢晦,谢晦没看他。
江白伸手在谢晦手臂上戳了一下:“让他住一晚,明天我送他回学校,行吗?”
谢晦:“他自己没长脚,还要你送,你是他什么人,我管我叫声爹我就同意。”
江白甩手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你有病吧!”
刑乐坐在后座噗呲噗呲的笑:“我怕我叫,叫爹你不,不敢答应,我管小,白哥叫,叫哥,管你叫爹,你,你俩这算什,什么辈分?”
谢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话不对劲,转头看了眼江白。
江白瞪着眼睛看他,谢晦被他瞪的心里直痒痒,他空出一只手握住江白的手,拨了拨他的指尖:“就今天一晚,明天让他滚回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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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华里从来没有外人进来过,江白是第一个,小梨花是第二个,现在又带回来个刑乐。
谢晦从车里下来,看着一直“哇哇哇”
的人叹了口气,他的底线都快被江白给磨没了。
“哇。”
刑乐不知道第几次出这种声音,他感叹道:“这里不,不错啊,房子好,大。”
刑乐第一次近距离看别墅,觉得新鲜,青山寺占地面积有半座山那么大,几进几出的院落禅房比这里要大得多,但感觉完全不一样。
刑乐回头看了眼谢晦:“大,大哥你家挺,挺有钱吧,怪不得谢,云霄那么猖,猖狂。”
江白带着刑乐进了屋,一进去刑乐又是一顿“哇哇哇”
,小梨花听见动静捯饬着小短腿跑过来蹭着江白的裤腿“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