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
龙禹说。
俞鸣章把筷子放下来听他说。
龙禹很兴奋,“你是不是也要升个‘总’啦?”
俞鸣章又拿上筷子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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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有午休的习惯。
外面的天气炎热,屋子里拉上窗帘,开着空调,午后的困意熏得龙禹的脑子升腾起一种幸福感。
俞鸣章穿着干净的睡衣关灯上床,龙禹很快地凑过去,在他的脖子旁说:“小鸟儿,我这几天也挺想你的。”
俞鸣章把他揽在怀里,埋下头深深地亲了他一口,说:“我晚上会早点回来。”
龙禹点了点头,瞬间就昏睡过去。
午睡的时间过得很快,下午两点的闹钟响起,俞鸣章开始换下午穿的衬衫,龙禹不用出门不用换衣服,便开始整理床铺。
两人从一张床上爬下来,沉默地各做各的事,很怪异——像电视里演的炮友事后。
龙禹睡饱了脑子清醒了就有点焦虑,他很少出现这种情绪,抖了很久的空调被,低头一看发现放反了;于是他暴躁地翻过来,又抖了几下。
收拾好,一转身,就撞到俞鸣章身上。
俞鸣章问他:“怎么了?起床气?”
龙禹很惆怅地看了下地面,突然说:“不然你出门的时候把我锁在家里吧?”
俞鸣章挑了下眉。
“不是。”
龙禹说,“依我自己的能力,我是没有办法管好自己,把那个作业给我老师弄出来了。”
俞鸣章问他:“锁在客厅?”
“锁在书房吧,锁客厅我下午估计得玩盆栽了。”
书房的光线很好,也很宽敞,他和俞鸣章都在里面工作。
俞鸣章却泼他冷水,“耗子进了米缸。”
龙禹一想,的确是的,他们的书房里装了一面墙的书,有比移动城堡有意思的拼图,有埃菲尔铁塔的乐高,还有个投影仪,怎么想哪个都比那个破作业有趣啊。
龙禹想了想,又说:“不然锁卧室里吧?”
卧室什么娱乐也没有,就有个飘窗,能放电脑。
俞鸣章侧了侧嘴角,一笑,说:“那我回来就会发现你睡很香。”
龙禹又一次觉得他说得非常对,他想了半天,怀疑地看着俞鸣章,“那不然——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