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窈窈没有如愿见到,按照规矩,涂山烬被礼教司仪带去学习宫中礼仪了。
要想成为陛下的妃子,规矩礼仪可少不了。
嬷嬷微笑着靠近涂山烬,言语恭敬:“云小主,入宫的第一步,就是验处。”
涂山烬皱眉:“厌畜?”
嬷嬷点头:“所谓验处,就是检验那地儿是否是第一次,先闻其香,处子乃淡淡的幽香,其次观其色,处子之色…”
话还没说完,涂山烬面色一寒:“不行!”
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但他的自尊哪能允许他真的敞开大腿被一个老嬷嬷又闻又拨又观察的。
老嬷嬷先好言劝了几句,见涂山烬还是油盐不进,便面色一厉,要来硬的。
”
抓住她!”
一旁虎视眈眈的宫女们立马蜂拥而上,将涂山烬两只胳膊钳住,双腿岔开:“嬷嬷,您快来验!”
挣扎无果,涂山烬屈辱地闭上眼。
一群以下犯上的狗奴才!
还有那导致一切事情源头的云、家、嫡、女!!!
诸如此类的事一连好几天都在生,硬生生将涂山烬给折磨憔悴了。
等走完册封嫔妃的流程,涂山烬的忍耐力也已到达边缘。
除了感叹女子的不易,心里也想了上百种对付云窈窈的法子。
封为“妙妃”
住进寝宫的当晚,他就被翻了牌子。
又是一番精心的梳洗打扮后,涂山烬被剥个精光,用一床被褥卷着。
在被太监们扛着前往养心殿的路上,涂山烬看着天空的姣姣明月,心中没有半分宁静,眼底满是风雨欲来前的肃杀。
夜,静悄悄的。
养心殿内,云窈窈等待的间隙,便思考着这几天生的一切。
这几天,她借伤势没有上朝,一直在看奏折,试图多了解这个王朝的一些事情。
现在涂山烬已经快要来到她的身边,能坐上皇位的人又岂是好糊弄的,她必须得想个好法子,打消他的疑虑,还要能镇得住他,让他安心与自己合作。
防止涂山烬反客为主、卸磨杀驴。
思考间,门外传来尖利的太监音。
“陛下,妙妃到~”
寝宫的门被打开,云窈窈抬眼看去。
月光从大开的缝隙倾泄而出,一半落在地上,一半落在被扛着的娇弱美人身上。
美人本就经过了一番细细的梳妆打扮,在月光的朦胧清冷映射下,更显冶丽、秀毓与纤美。
云窈窈心里一激灵,这小说中“云窈窈”
的模样,竟与现实生活中的她一模一样!
究竟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走神间,涂山烬也在打量云窈窈。
见着自己的脸露出他从不会显露的表情,还死死盯着自己,涂山烬只觉得惊悚中带着一丝诡异,诡异中还透着一丝奇妙。
就…挺一言难尽。
太监们将涂山烬放到床上后,恭敬地离开了寝宫内殿。
云窈窈正要开口,涂山烬已经先制人。
他将锦衾一挥,裹住自己的身躯后,便直直坐起,眼神冷冷地睨向云窈窈。
“云家嫡女,你可知弑君是何罪!”
“你使的又是什么妖法,还不将它解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呵斥和问罪让云窈窈原本准备的笑脸迎人立即收了回去。
好家伙,都魂穿成爹不疼娘要害、被她纳入后宫时刻等待蹂躏的弱女子了还摆天王老子的谱?
是时候让他受一点社会的毒打了。
云窈窈眉毛一竖,眼睛一瞪,用带有戏剧腔的重声呵斥压过对方的气势。
“大胆凡人!”
“你可知你现在是在对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