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冯云眼睛瞪的大大的。
冯暮雨轻轻一笑:“怎么?你回家不先向母亲请安?”
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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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逸园中。
镇国公世子夫人坐在主位高座之上,脸色微沉,旁边的冯暮雨神色淡淡,另一边冯清面带担忧之色。
正中,冯云跪在蒲团上,老实的低眉垂。
“可有疏漏?”
镇国公世子夫人问道。
“没有。”
冯云道。
刚才冯云把昨儿在清池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都是该说的,不该说的她一个字也没提,比如那诗词是怎么来的。
她也明白母亲的意思,虽然昨儿冯妙已经说了,但所言者不同,总会有哪里说的不甚清楚明了。
“你祖父怎么说?”
镇国公世子夫人问。
“祖父没说。”
冯云道。
镇国公世子夫人看向冯暮雨:“知道该如何了?”
“是,祖父的意思是晚辈之间的玩闹,此事儿子必当处理妥当。”
冯暮雨道。
镇国公世子夫人长长吐气,也似是将胸口的闷气泄了出去,“如今你父亲虽还未曾归京,但镇国公府仍是朝中脊顶。”
“是,儿子明白!”
冯暮雨面色冷肃。
镇国公世子夫人欣然,也对冯云摆了摆手:“你也起来吧!”
李嬷嬷过来扶起冯云。
“夫人也是关心女郎。”
李嬷嬷道。
冯云低声应着,向世子夫人行礼:“是,女儿知道了,女儿谢谢母亲。”
藏在脑袋里的小人儿更是泪流满面。
终于她不再是犯人了~
镇国公世子夫人看着乖巧的冯云,往日里一直颦着的眉头也不由得缓了几分。
夫君是镇国公府的世子,自家的儿郎习武,哪怕是冯暮尘冯暮修两兄弟也勤练枪骑之术,她也觉得无可厚非,可一小女郎平日里如清儿一般习画琴棋才是世家女儿之途,若非是念着夫君辛苦,她才不会任她妄为,平日里冷眼看着,也是想着这丫头能早些明白,哪里想到竟有昨日之事。
若非这丫头一力揽起,今儿个京都内外就是镇国公府的笑话。
夫君归来在即,若是生出事端,岂不是道镇国公府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