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我的错,回去我慢慢吃行了吧。”
ever把那袋麦当劳捞过来,放在自己身边。
午餐气氛格外和谐,除了一直瞪着ever一语不的盛绪。
盛绪没有掩饰情绪的义务,所以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对ever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ever自然也很快察觉到了盛绪的眼神,或许是心虚,他根本不敢跟盛绪对视,也不敢出言质问,只有心跳没来由的加,快的他心神不宁。
桌子下,ever掐住了自己的大腿。
盛绪为什么这么看他?前段时间不是还互不打扰吗,怎么又犯病了?
会不会是察觉了什么?
不可能!
别说盛绪了,就连虞文知都猜不到他会背叛。
茂义也注意到了盛绪的脸色,嘴里咬着曲奇不解道:“炸药包你是不是有起床气啊,我可告诉你,咱们茶队有传统,输了比赛谁也不许互相指责。”
他以为盛绪是因为昨天的失利气不顺,逮着ever宣泄怒火。
ever缓过劲儿来,反倒帮盛绪说话,摆出很宽容大度的模样,拍拍茂义的手背:“没事,大家心里都不好受,我没上场,能帮你们出出气也挺好的。”
are却被他一句话说的难受了:“说什么呢,都是兄弟。”
虞文知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眼眸微垂,手指轻轻撕了条面包,塞进嘴里,剩下的一半,他递给正欲作的盛绪:“不甜。”
盛绪收回掺着冰碴的目光,瞥一眼虞文知,知道虞文知还在等一个结果,不急于现在算账。
但现在还能一派轻松的跟ever坐一个桌上吃饭,盛绪是佩服的。
曾经家里人也教盛绪要耐住性子,隐藏情绪,但他学的远没有盛好,因为他骨子里就不屑,觉得憋屈,但如今倒觉得佩服了。
因为喜欢,所以认可,潜移默化的,盛绪也压住本性的暴躁和冲动,去靠近这种谨慎从容。
盛绪把面包拿起来咬了一口。
哪里不甜,里面的果酱简直要死了,完全越了中国人的承受能力。
盛绪蹙着眉,再次看了虞文知一眼,然后在虞文知笑吟吟的目光里,勉强把剩下的面包都塞进嘴里。
真坏啊。
虞文知肯定也嫌弃甜,但又不想浪费,所以才交给他。
但盛绪却一点都不生气,虞文知这么高的情商,如果对他比对旁人更随性任性,意味着什么简直不敢想。
盛绪连婚礼教堂都脑补好了。
吃了一会儿,are说:“队长,下午也没事,咱们要不去外面逛逛,就当散散心?”
虞文知停下筷子,立在盘子里,想了想,带着笑问:“想去哪儿?”
茂义:“大冷的天,在外面呆不久吧。”
ever彻底放松下来,插入话题:“大都会博物馆怎么样,室内不冷,还挺出名的。”
正说着,QZ战队也下来吃饭,恰好跟他们选了同一个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