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的脚步声远去,安瑾又开始催促顾砚清:“你快点!”
顾砚清使坏地在她肩上落下一排牙印,“看你表现。”
安瑾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自己的敏感触觉,努力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雪白与纤细,粉嫩与浑圆,在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下,顾砚清再没了耐性,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直达顶点。
数百次后,他颤着身子伏在安瑾的背上,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湿润顺着大腿滑落,安瑾同样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最终还是顾砚清将人从门板上捞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她身上的痕迹。
门板再次被敲响,安瑾从门下的缝隙中接过卫生巾,抖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小姐,门外有位先生好像是在等您,他托我进来问问,您还好吗?”
安瑾下意识地收了呼吸,回头看了一眼顾砚清。
他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滋味中,完全没将阿姨说的话当回事。
安瑾稳了稳心声答道:“和他说我肚子疼,想歇一会,让他先回去吧。”
“好的。”
脚步声逐渐远去,安瑾强撑着酸软的腿站起来,尽力整理了下已经皱巴巴的裙子。
她刚想开门,却被顾砚清拽住了手。
转过身,他眼眶猩红地盯着她,不依不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凭什么要回答你,你是我什么人?”
安瑾将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理念贯彻到了极点,声音冷到顾砚清都忍不住怀疑,这和刚才还是同一个人吗。
他按了按紧皱的眉头,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尽力放软了语调。
“安瑾,你明明不爱高宴的,为什么要将自己折腾进去?
是为了安家?为了你爸爸留下的东西?我可以帮你的。”
他自下而上地看着她,近乎祈求。
安瑾有片刻的愣神,却又很快稳住心神,偏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神。
“别说梦话了,我和高宴订婚的原因很简单,我爱他,我想嫁给他,听懂了吗?”
说话间她打开了隔间的门,丢下最后一句:“别再来找我了,到此为止吧顾砚清。”
高跟鞋落在瓷砖地上的那一秒,安瑾的腿酸软到几乎站不住。
她踉跄着走出去,还未抬头,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老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