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顺嘴,听的季宴礼微微抬眉,静音,征求余幼笙意愿:
“同事乔迁庆祝,有上次你见过的人,要去么。”
余幼笙还没正式谢过邱琛等人上次帮忙,并不介意,虚虚搂着丈夫脖子:“我都可以,你想去吗。”
“有一点,”
季宴礼被她莹润水眸定定望着,又偏头啃噬在她下唇的脆弱软肉,低笑,
“想告诉所有人,我有太太了。”
庆祝乔迁之喜的是许南晨,同样是协助季宴礼创办成禾中科的核心成员之一;余幼笙那次相亲也在餐厅见过,只是没同邱琛一样打过招呼。
许南晨新家在距市中心有段距离的富人区,是栋两层小别墅。
别墅面积不大,但胜在屋后的草坪宽阔,别墅几间房子经由一段小路,都能通向后院草坪。
前来庆贺的朋友同事有十几二十个,余幼笙和季宴礼是最后到场,刚进屋,就被众人一通起哄。
余幼笙不难看出,季宴礼对于下属虽有威望、却并非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男人和同事保持着恰好的亲和与疏远,现身团建活动不会破坏气氛、却也不会过分参与其中。
由她的亲身体验,便是中科的员工会八卦询问两人感情,却不敢对她调侃半句。
众人分头行动买完烧烤的食材和用具,临近傍晚,开始吆喝着在后院草坪搭起烧烤架,再搬来座椅和几箱酒。
两排烧烤架几米外是取暖器,余幼笙坐在折叠椅上看不远处人群喧闹,时而接过季宴礼递来的烧烤,眼底是不自知的浅浅笑意,她虽不擅长加入,但喜欢这样欢快热闹的场景,更喜欢充斥年轻快活气氛的夜晚。
很快,邱琛、许南晨和另两三人见不得人落单的过来,自来熟地搬来凳子,在季宴礼这边坐下。
“新婚快乐,兄弟。”
邱琛将新开的啤酒递给季宴礼,又隔空和余幼笙敬酒:“我可不是吝啬祝福,实在是你俩结婚太快了。”
“确实快,起初大家都不相信,”
旁边许南晨戴着眼镜,跟着笑:“没想到,季宴礼居然是我们之中第一个结婚。”
新婚祝福一时此起彼伏,季宴礼没伸手去接酒瓶,偏头低声征求余幼笙意见:“新婚祝福我通常不会拒绝,可以喝些么。”
余幼笙被他问的耳尖发红,忙点头,轻推男人手臂,让他快去接酒瓶。
“这酸臭的情侣恋爱味道。”
见两人亲昵咬耳朵,邱琛受不了地满脸嫌弃,不再和某位老婆奴说话,凑向余幼笙神秘兮兮道:“我和你说,季宴礼这小子心眼多着呢。”
“那天餐厅吃饭,他全程眼睛一直盯着你们那桌,我看的清清楚楚。”
邱琛酒量不佳又喝了不少,说话颠三倒四:“凭借我对季宴礼的多年了解,搞不好这小子早就喜欢你了。”
“我作证,”
许南晨也是人精,闻言点头,故作沉着地认真分析,“那天我们季总看余老师的眼神,可是一点不清白。”
除了余幼笙,在场没人信以季宴礼的性格,会如此草率匆忙的和人结婚,由副总邱琛、许南晨带头,各种离奇故事层出不穷,连季宴礼苦恋她数年的电视剧情节都编出来。
余幼笙对此只觉荒唐,连连摆手澄清;无奈酒精刺激的几人越说越上头,她再解释也用处甚小,最后还是季宴礼长久的沉默、以及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几人悻悻闭嘴离开。
“要起身走走消食么。”
又吃过两轮肉菜,季宴礼站起身朝余幼笙伸手,低声:“如果他们的话让你感到尴尬,我向你说抱歉。”
“我没关系,”
余幼笙清楚对方是开玩笑,况且调侃的都是季宴礼,握着男人的手起身,“你不介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