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着她。
直至怀中之人当真承受不住,赵浔才吝啬地将存了几日的可观积蓄一分不剩地上供给她。
虞茉大口大口喘息,赛雪肌肤早已泛红,感到舒畅的同时亦莫名羞耻。
方才。。。。。。
娇得跟狸奴叫似的竟是她?
还有某人对自己冷脸的事,少说也该晾他一阵,怎么还未开始计较便揭了过去。
见虞茉满面纠结,他故意道:“若你实在还想要,夜里我便不去了。”
她最是直观地感受到,赵浔有再来一回的硬件,与迫切想要再来一回的诉求。
识时务者为俊杰。
虞茉回眸望着他,讪讪笑道:“如此盛会,储君怎能缺席?再者,我也是要去找皇后娘娘和江夫人说话的。”
“既如此。”
他目光落至少女烧透的腮畔,低沉磁性地问,“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知道了,你能不能先拿出去。”
只剩三刻钟,还需清理满身狼狈痕迹。赵浔见好便收,抱着她进了浴桶,尽职尽责地伺候,随口道:“还有几式,晚上再试试?”
她窝在赵浔怀中,任由巾帕揩去汗渍。
闻言,朝天翻了个白眼,虚弱地答:“一滴也没有了。”
“。。。。。。”
不过,餍足后的赵浔恢复了往日温润,眉眼清隽柔和,动作也细致。
先是替她擦拭干净水珠,再垂首确认红肿处并无伤势,而后开锁取出衣物,一件一件为虞茉穿好。
待得两人皆收拾妥当,仅余下一刻钟的时间。
按流程,开席以前,圣上会嘉奖今日在狩猎中表现优异的子弟。因事关朝堂,特允女眷们延后落座。
是以回去帐子,虞茉还能悠哉悠哉地歇息片刻,不必似赵浔这般紧赶慢赶。
但他不慌不忙地理正发冠,着侍从抬来早便备好的软轿,嘱咐道:“沿小道走,莫让人瞧见。”
虞茉则低垂着头,顾不得残留的热烫触感,疾步钻入轿中,连眼神也未匀他半个。
赵浔:“。。。。。。”
是他想多了,还以为会有依依惜别的场面。
而帐子方位安置得极其巧妙——
储君的帐子坐落于一隅最深处,是以无人会需途径此地。往外行百丈远,才得见零零星星的月白小帐,据说乃是皇室宗亲的地界。
虞茉的住处正介于二者之间,即便随意出入赵浔帐中,也很难被谁撞见。亦不会有裴家、温家的人大老远跑来探看。
她松了口气,在文莺的护送下翻过长绳,得知一下午皆是风平浪静。
原来,有女护卫分别扮作自己和医官,轻易将众人瞒了过去,只留了鹂儿和乳母看顾。
等替换回来,鹂儿掀帘来为她梳头,纳罕道:“宫里头的医官当真是妙手回春,不过一副药,小姐的气色比往日还要红润了。”
“。。。。。。”
别再说了。
虞茉耳后烫了一片,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无意间,她扫过镜中的自己——媚眼含笑,腮畔不点自红,连嘴唇都润泽十分。
不由得心生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