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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把人放到床上,逢秋躺在枕头上,还没回过神就被男人一双漆黑的瞳孔攫住。
男人俯身,身形高大挺拔、紧实有力,他的气息冷硬深邃,居高临下地笼罩着逢秋。
“你要干什么?”
逢秋紧张地问,男人的眼神太有侵略性。
徐清神色沉稳平静,声淡,“逢秋,你怎么知道姑姑手上的镯子是假的?”
“因为我本科的专业是珠宝鉴定啊,我以前在珠宝杂志上见过真品,你姑姑那个镯子是个不及格的高仿。”
逢秋说,涉及到自己的专业知识,她变得自信且富有生命力。
徐清只是简单调查过逢秋的背景,本科专业这种事,他并不是很清楚。
此刻,徐清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在珠宝鉴定这方面,逢秋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逢秋,今天的事很抱歉。”
徐清神色变得认真,干净的指尖拢了拢逢秋耳边的头发。
两人一上一下,男人身上干净的薄荷味和淡淡的烟草味落在逢秋鼻尖,像是看不见的绳子,在她身上暧昧地拉拉扯扯。
逢秋脸颊泛红,瘪瘪嘴,“你道什么歉啊?又不是你的错,徐清,我不是妄自菲薄的人,况且,……我也不认为你是姑姑口中那种嫌弃老婆的人。”
“这么相信我吗?”
徐清笑着问,声音清冽。
逢秋点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嗯。”
徐清很赞同这句话。
“逢秋,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徐清认真地问。
逢秋眨眨眼,“什么事?”
“无论我们会不会有未来,现在,和我一起共同认真用心地经营我们的婚姻好不好?”
逢秋没想到徐清会说出这种话,其实,对于这场婚姻,逢秋一直秉持消极的态度。
世界上那么多人,民政局每天那么多黑着脸去离婚的夫妻,而且大部分都有过海誓山盟的爱恋,她怎么能保证她和徐清浅薄的婚姻就永远不会拿到那个绿色的小本本?
这是逢秋以前的想法,现在她看着男人古井无波的深邃眼眸,弯了弯唇,声音柔软,“好,徐清,我答应你。”
上位者低头,在他面前,很难有人不沦陷!
徐清直起身,“还有睡前没做完的事吗?”
逢秋摇头,“没了。”
一分钟后,卧室里陷入黑暗。
这里的床很大,逢秋和徐清一人睡一边,中间的距离都能再睡两个人。
五分钟后,逢秋翻来覆去睡不着。
十分钟后,逢秋轻轻拉开被子,刚准备偷偷下床,忽然一声咔哒,壁灯亮了。
“怎么了?”
徐清看着逢秋,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