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句对过去的自己的埋怨,都是因为“你”
没有做好选择,才导致了“我”
现在的困境。
褚宜想,好在我不是一个会怪罪过去的人。只是不知道自己是真的不遗憾还是只是嘴硬。
五十平不到的屋子多塞了一个人,晓瑄从厨房走到卫生间又溜达到房间,巡视一番后很满足地瘫倒在褚宜一米五的床上。
“你要冰块吗?敷一下眼睛。”
褚宜看着她自在的样子,问道。
“不用,反正我也不出门。”
晓瑄在床上滚了两圈,顺手抱住床上的草莓熊。
褚宜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睡衣递给她:“起来换了睡衣再躺,脏不脏啊你!”
“你怎么嫌弃我脏?”
晓瑄可怜兮兮地抱着熊,一副深受打击的表情。
褚宜朝天翻了个白眼:不嫌不嫌,你躺着吧。”
她懒得管晓瑄,拿着手机走到阳台给李雾山打电话。
中午那会儿,晓瑄边哭边打电话,吓得褚宜立刻就跟李雾山道歉要先走一步,李雾山脸上倒没有出现失望之类的神色,反而主动把她送到晓瑄做头发的沙龙门口,自己一个人走了。
电话没响两声就接通了。
“还好吗?”
李雾山问。
“嗯,”
褚宜说,“我们现在回家了,她没什么事。”
“那就好。”
“你呢?电影应该迟到了吧?”
“我没去看,回公司加班了。”
“啊?”
褚宜的歉意更重了,“对不起,让你电影都没看成。”
李雾山发出轻笑:“不会,我挺满足的,”
他停顿了几秒,又说,“那……可以补上吗?”
“什么?”
“电影,还可以再约你看吗?”
褚宜沉默了,她想自己应该说可以,但又觉得和李雾山一直见面不是什么好事。
正纠结着,扭头一看阳台的透明拉门旁多出一个脑袋,晓瑄伸着脖子,一脸审判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