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离家出走,后是爬女人的床,想李平平只是脾气比较暴躁,为人还是循规蹈矩的,教出个这般离经叛道的儿子。如果这个世界有电话,林树定会先打个电话回家问问,也不至于现在在自家大门口徘徊半天都不敢进去。
这个不省心的臭小子,要不打他一顿算了,李平平怎么还没来?要不她再写封信回去催催,随便来个什么人把他接回去也行啊!
想到终究要面对的,林树咬咬牙推门而入,就看见李大娃跪在小院中央。
林欢在劈柴,见了林树便上前关心道:“姐,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吃过饭了吗?”
“四小姐病了,休息几日,你去给我拿些吃的吧!”
她绕开李大娃,不去看他卖惨的样子。
两人进到厨房里,林欢悄声告诉她:“今早天亮后我给他解绑,让他吃些东西,他不吃,就一直跪到现在。”
“欢儿,我可是没辙了,你好歹是我的正夫,你来处理。”
林欢对李大娃昨晚的行为很是厌恶,正憋了一肚子火:“你倒是推给我,又不是我招的,我有什么办法,不然你就纳了他,反正不会吃亏,我是正夫不错,要是替你拒了,就是我不贤惠了。”
完了,连欢儿都生气了,林树双手合十给他拜拜,林欢叹气,最后还是心软答应帮她想办法。其实他最气的时候,恨不得把李大娃扔出大门自生自灭算了,可李大娃是李大婶的儿子,李大婶会伤心的。
“这样,我找个借口出去躲几天,你在家一边拖住他,一边劝劝他,我再写封加急的信回去,让二婶赶紧找个人来把他接走。”
林欢差点对她翻白眼:“他是我能劝得住的吗?他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否则也不能追到这里来。”
他对李大娃的心情复杂,又气又嫉妒,同时恨自己怎么没有这样的勇气,逼一逼林树,说不定他现在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正夫了。
林树焦虑得在狭小的厨房里打转转,忽听得外面“噗”
的一声,两人对视一眼,便同时跑出去,果然是李大娃晕倒了。
他脸着地倒在地上,林欢将他翻过来时额头都磕破了,总不能是装的。
林欢说:“他本来身体就没养好,大夫说他不能再受刺激的。”
林树又气又委屈:“我也受了不小的刺激啊!”
但她还是只能赶紧出门请大夫去。
大夫过来诊脉,得的结论跟上回差不多,就是得好好养,除了保养好脾胃,还要保养好心神。大夫说他心气郁结,这回还开了几副药。
林树伸出手给大夫:“大夫不如那也看看我,我觉得我也挺郁结的。”
大夫给她摸了摸便把她的手甩开:“我看你好得很,要是不好就多睡点觉。”
大夫走后,林树去熬药,想起张爱也病着,她去林欢的药包里翻了翻,找到几根童参。
正好,李大娃醒过来前校尉府来人了,于是又让她躲过一阵。
张爱果真在张夫君的主院里,这次张夫君也亲自接待了林树,一同来的还有年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