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是输不起的人,因为武师必坦荡,何况两人都是比武未下死手,他坦荡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输了。”
韩珞几步走过来,扶着他道:“不巧力大了点,你受伤了,我扶你去医院包扎下。”
他是由心敬佩这位陈武象的拳术。
“你还送我去医院?”
陈武象怔楞道。
“我们都是练武的。”
韩珞道,扶着陈武象朝远处正好有的一家医院走去。
陈武象犹豫了一下,道:“先前我说输了就告诉你事情,其实我也不认识你,是我没钱花了,正好认识凉花袖,他出钱让我来教训你。你可别记恨我?”
“凉花袖?”
韩珞摇摇头:“不会。”
“赶紧去医院吧,疼死我了。你这手力下的也太大了。对了你使的是形意吧?”
陈武象道。
“形意。”
韩珞扶着他道。
两人到了医院,韩珞听医生说没事,只用绵棒擦掉耳朵上的血就是了,伤是小伤很快就好。
韩珞拿出绵球棒,沾上酒精道:“我来给你擦。”
说着,用绵球棒擦着陈武象耳朵上的血迹,然后露出了一条小伤口。
陈武象叹了口气:“我打你你把我打伤这是应该的,我没想到你还把我不当敌人。”
“我们从来就不是敌人。”
韩珞哈哈轻笑:“我们是敌人么?我们间没有杀父夺妻之仇谈何敌人?我们都是同学,我帮你是应该的。”
陈武象心中被挠了下,确实,杀父夺妻之仇方为恨敌。不过是一些小误会而已!
两人谈起刚才的比武,韩珞道:“我也是险胜。”
陈武象回想确实,只差那么一点,肘底锤就打在了韩珞身上。但比武没有一点之说,一点之差,差之万里。
俩人回到学校,韩珞笑着对陈武象道:“改天我请你去我家里吃饭?”
陈武象望着韩珞,眼中有着一丝真挚,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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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珞与陈武象坐在校园椅子上,谈起学习,陈武象头疼道:“我现在大二了,大一时太过贪玩现在跟不上了,就希望混个毕业证。”
韩珞皱眉:“你们中医学院的课程借我看看。”
陈武象奇怪道:“你不是哲院的吗?怎么想看中医了。”
韩珞道:“我看看然后帮你补补课。”
陈武象张大了嘴,然后不屑道:“你懂中医么?你懂什么叫八脉么,八脉在哪?你懂你懂么?”
“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阴阳维脉,阴阳跷脉。”
“脉象阳阴如何辨别?”
“脉大,浮,数,动,滑皆阳。脉沉,涩,弱,弦,微皆阴。”
“肾虚如何治?”
“取端午十二点的艾草,以及新鲜黄茎,一起煮沸后服食百日可治。”
“男人的发育过程!”
“八岁肾气实,发长齿换,十六岁肾气盛,精气泻可以生子。二十四筋骨劲强,三十六筋骨隆盛,肌肉满壮。四十岁肾气衰,发落齿衰。四十八岁面焦,黑发开始白。五十六肝气衰,筋老不能动。六十四精少,肾脏衰,牙齿掉发多落,身体重,行步不正,而不能生子!”
陈武象怔怔片刻,想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