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后,天也擦黑了,看着儿子固定好的腿,金兰二话不说就跪在了地上,叶笛赶紧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兰姨你别这样。”
“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今后我这条命都是你们的,有什么事我一定会,会帮忙的。”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几人,把命给人家似乎都没有什么用,但她没有更好的报答方式了。
只有这样。
。。。。。。
叶笛中午就承诺过晚上做大餐,这会儿见天色晚了,便马上进了厨房开始准备。
金兰顿时有些局促不安,人家不仅救了她,还帮忙医儿子的腿,现在见叶笛去做饭了,她知道再不能厚着脸皮留在这里了,“我,我们先回去了,留在这里太麻烦你们了。”
叶笛手里拿着一条破好的鲫鱼,从厨房探出头,“回去?那金沛的腿怎么办?不是说暂时不能磕碰的呀,要是出去碰到了怎么办?兰姨你会做饭吗?这鲫鱼汤我好像不是很会,你能帮帮我吗?”
“啊?会,会的,鲫鱼汤我会熬,好。”
金兰没想到叶笛会问她这个,现能帮上叶笛的忙她立刻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赶紧去了厨房。
做好饭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了,当一群人围坐在茶几上时,金兰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些什么,说好马上离开的,怎么就成了这样。
她有些不好意思,见大家都在认真的吃饭,她也没有煞风景的开口说要走,在生意场上沉浸多年,叶笛的套路她何尝看不明白,看着儿子端着她熬的鲫鱼汤小口小口的喝着,她眼角微红,埋头沉默的吃着饭。
晚上金沛安排在罗全和乔镇的床上休息,他俩用着叶笛之前给他们准备的睡袋。
金兰和叶笛,林筠觅一个房间。
夜深人静。
叶笛从床上翻起身,看了眼地上睡袋里熟睡的金兰,还有旁边咂吧了两下嘴的筠觅,帮她掖了掖搭在胸口的凉被,起身来到客厅。
金兰好说歹说都不愿意睡床上,叶笛只好拿出睡袋让她用。
她晚上想进空间去看看,白天那阵空间的波动,她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刚出卧室,在客厅沙坐好,正准备进空间,耳朵动了动,她故意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水。
“叶笛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金兰睡眠很浅,叶笛起身她就现了,想了想还是跟着出了卧室,见人在沙上坐着便开口,“要不我就在外面睡吧。”
“不是,我起来喝口水,你别这样,安心住着吧。”
叶笛往沙旁侧了侧身子,金兰披着外衣也坐在了沙上。
金兰想起白天生的事,小声问道:“叶笛,你是不是也是金家的孩子?”
那纹身她看得清楚跟她的玉坠一模一样,这种样式现在很少有人会使用。
她听父亲说过,这种吊坠样式是祖上就传下来的,只有金家的孩子才会用这种图案。
叶笛不知道怎么说,斟酌再三,“其实我也不清楚,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把我带大的刘妈妈也一直没有告诉过我身世,不过在病毒爆前我收到过一枚跟你一样的玉坠,还有封信,让我去京城找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