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喜欢这些小孩的东西。”
旁边有个声音嘲讽道。
“大人的东西我也喜欢的。”
池雨初轻声反驳。
比如,他就很想攒钱建个水族馆。
盛熠顿了下,瞧他的目光有点复杂。
“呜……”
一只手搭在他腰间,给他翻了个面。
四肢的酸疼一下子袭来,唤醒了昨天的记忆。
他的安全屋里并不是空荡荡的,而是住了只会叼人会欺负人的狼。
他很害怕,可是,又难以自控地想寻求庇护。
他局促不安地动了下,招来落在他身后的一巴掌。
“趴好。”
盛熠不耐烦地说,“……这到底怎么用的。”
“我吗?”
池雨初指自己。
“?我说药!”
盛熠把说明书翻得哗哗响,“这到底一天用几次……哦,找到了。”
“免得你烧了麻烦。”
盛熠说。
“我不会麻烦你的。”
池雨初想躲回被子里,“能不能不要……”
醉酒时残缺的记忆告诉他,那种钝痛过后近乎恐怖的快感,短时间内,他的某个地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你躲什么!”
盛熠搭了条腿在他小腿上,把他圈住,“很快,别哭!”
这哭包的眼泪根本分不清是不是真心,盛熠选择全部无视,按着人里里外外地涂好药。
池雨初好不容易被放过,太阳已经往天顶走了好一大截。
海岸上,游艇展会还在继续。
“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盛熠问。
“你想着出去玩就自己去。”
池雨初抱着双膝,坐在床头,看起来有点气呼呼的,“我现在走不动。”
盛熠:“……”
是错觉吗?
他怎么感觉昨晚过后,池雨初对他好像熟悉了些,原本藏着掖着的小脾气,开始有浮出水面的势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