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姜栀倔得很,她自顾自地认为他就是把她当做那种金丝雀了。
可在纪庭生的眼里,他多害怕再次失去她,就算是她对他冷脸,闹脾气,他都觉得没关系,总比再放她走好。
他去公司了,而姜栀已经快十天没去了,今天张妈来给她送饭的时候,她就求着张妈,帮帮她,她不想再被他关着了。
这下,她算是见识到了更不一样的纪庭生,强制阴狠,不通情理,只是一味地独断专行。
张妈哪里帮得了她,她要是失踪了,或者是受了什么伤,整个京禾湾上下都不会好过的。
她劝着姜栀,“姜秘书,你就跟先生低一下头,服个软,有什么话好好说,先生还是会听的。”
姜栀愤愤不平,“他根本就不听我说的话。”
好似她只要开口就是在他的雷点上蹦哒。
她现在白天被关着,晚上被他欺负,身上的红痕就没有消失过,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姜栀非常的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根本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她看到一旁的花瓶,上面插着新鲜的玫瑰花,她更加觉得讽刺。
谁需要他的玫瑰花!
她走了过去,一把将花瓶摔碎,“砰”
的一声,张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花瓶碎了,本来盛开的玫瑰花,花瓣掉了一地。
她赶忙道,“姜秘书,你这是干什么,要是让先生知道,他该生气了,这玫瑰花是他让人空运过来的,是极其珍贵的品种。”
姜栀听着,心里慌得一批,瞬间有些后悔,刚刚真的是越想越气,所以就找了个泄地,要不然她真的要憋死了。
张妈上前去拉开姜栀,别让碎片扎了她,又是吩咐佣人将花瓶碎片和花瓣给清理干净。
姜栀愣愣地站着,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和张妈心里同时颤抖了下。
她立马意识到,是他回来了,她手忙脚乱地爬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带着急切,带着强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越是想要挣扎,他的牢固就越紧,他下定了决心要将她锁在身边,禁锢在身边,她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到最后,她无力反抗,颤抖不停,眼神迷离,全身软塌,被他拖着,陷入到了一场极致的爱恋之中。
她的身体里曾经他留下的感觉被重新挑起,三年没有过这般了,她整个人的身子都紧绷着的,无法放松下来。
她哼哼唧唧地呜咽哭泣,纪庭生都不管不顾,他皱着眉头,强势—入侵,额间有细汗滑落,滴在了她雪白的胸脯。
靡费又温情。。。。。。。
她控制不住地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指尖在他的后背抓出来一条又一条的划痕,眼角有泪水滑落。。。
“疼。。呜。。。。”
她出了细微的声音,沙哑颤抖,纪庭生终究是软了心,动作温柔了不少。
他伸手捧着她的脑袋,低头,温热的唇瓣吻去她眼角咸湿的泪水,哑声喊她,“阿栀。。。不哭。。。”
一声阿栀,时隔多年,戳入了她的心扉,生理的刺激和心理的刺激交杂在一起,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加凶。
纪庭生眸色中的情绪翻涌不止,心尖颤抖,他狠狠地搂紧了怀里的女人。。。。
那股子暧昧肆无忌惮地充斥着,让人头脑昏,让人缺氧。
屋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月光照进来的点点光亮,在墙壁上映出大床上两道翻云覆雨几乎合二为一的身影。
他捞过她的两只手,左右十指紧扣压在身旁,顾忌她的感受轻缓片刻后,是更加强烈的风暴中心,狂风卷起。
三年后的再次爱恋,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疯狂,已经太久没有了,他们都失控了。
从深夜到天明,缓和过后的卷土重来从未停歇,持续了多久,姜栀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
她被他主导了一切,他们生了,相爱之人该做的事情。
直到夜色再次暗了下来,她早已经累到无神无力,脑子昏,眼神迷离,什么也做不了,任由他抱着她去洗漱。
过了许久,她似乎才恢复了一点神志,她靠坐在床头,紧咬下唇,微红的眸子滚着湿气,她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露出的肌肤布满了红痕,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