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止能察觉指下凉腻肌肤顷刻像火一样滚烫,笑意清凉,哑声道:“这么想断干净?”
“倒也不是。”
沈覃舟面色绯红,倚在他怀里,看他解她腰间系带,笑得愈发妖冶,“只是每每看到少师对本宫欲罢不能,本宫就很得意。”
他顿住指下动作,感受到她的目光,漆黑的眸子里带着笑,俯身去衔她的唇:“怎么这么坏。”
能不得意吗?冷眼看他一步步抛弃底线和原则,一次又一次向她低头索求,这种玩弄谢氏嫡长子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
厢房整洁,窗户却修得高,故而有些闷热,内里男女都大汗淋漓,沈覃舟迷离着眼,见他额头鬓角的汗一滴滴汇聚往下,晶莹冰凉的汗珠悬在他绷紧的下颌,随着厚重桌板的吱呀作响,一滴一滴坠落在自己汗淋淋的脸颊、胸口和眼睫上。
这次闹得真有些厉害,沈覃舟到底受不住咬着唇推搡他:“你疯了,把我往死里折腾?”
“怪不得打定主意要选驸马,原来早就挑好人了。”
他闷声,喉咙滚了滚,收住了势头,“你们两个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我竟不知那小兔崽子何时勾搭上你了。”
“这话可不能乱讲。”
沈覃舟撇撇嘴,模样瞧着无辜极了,“那日朝堂上只有他点头,那本宫也只好选他了。”
谢徽止凝视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会试前那小兔崽子去过浮胧阁。”
“那又如何?木已成舟,不是他也许就是你表弟了。”
沈覃舟忍着煎熬心里却很得意,“答应本宫的事办了吗?”
谢徽止陡然施力,接着如愿听见她软绵绵的呻吟声:“什么?”
沈覃舟双眼明亮,喘气声又急又重:“岭南矿场的开采权。”
谢徽止淡淡地哦了一声,瞟了眼身上人,慢吞吞道:“在办了,殿下勿急。”
沈覃舟气喘吁吁抵在他胸膛上:“这都多久了?你莫不是存心敷衍我?”
“多少人盯着这块香饽饽,我舅舅好容易吞下去,你又得要我逼他吐出来,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他浑身大汗贴在她背后,一手圈住她软绵绵的腰肢,语气懒洋洋的,“殿下把宝都压在他身上,不怕到头又是一场空。”
“拜你所赐,本宫一场空的事情还少了?”
沈覃舟怕他身上的汗,也怕他身上的气味沾染到身上,于是往前躲了躲,语气抱怨,“你从前不熏香的。”
“你从前也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
谢徽止将面颊贴在她颈上,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腕间,“镯子呢?怎么不见你戴了?”
沈覃舟揶揄道:“如今我也是有夫之妇了,再带着野男人送的东西四处招摇不太好。”
“殿下这话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