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对不起她。”
陆景源则喝了口白酒,“我来北京之前做的是数码图片输出行业,我上设备的时候这个行业才刚开始,当时在泰城是头一份,本来觉得生意应该很好做的,可是我错了——泰城当地的好几家大的摄影店都宁可在外地冲印照片也不去我那里,因为我的照片颜色不好,我的技术人员技术不行,送他们出去培训,回来也没有什么起色。一年多的时间,我都快愁死了,头发白了三分之一,还大把大把的掉。生意越不好,内部越出问题,出去跑客户吧,摄影圈里我不认识人,有时连人家老板的面都见不到就被人家档回来了。后来我经一个矿上的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摄影圈里的老前辈,想找他帮忙,可他说他已经老了,新设备的技术他也说不准,但是他带我去了上海,参加了上海一个婚纱行业的展会。从那里我认识了白樱雪。”
“哦,这样,后来白樱雪帮了你的大忙吧?”
“是啊,她帮了我很大的忙,她来了后先给我培训了员工,又请她的朋友来给我调试了机器,她带我出去跑客户,我发现原来我连人都见不到的婚纱店的老板见了她都像见了恩人一样,后来我才了解,我们省的不少婚纱店都曾经请她来指导过,但是摄影行业从传统的底片到数码过渡,白樱雪本身是个数码摄影的专业人员。经常跟柯达、富士公司的技术人员在一起。”
“那很好,面对这样的人才,你应该好好对她,你怎么会笨到去得罪她?”
老头子摇摇头,十分郁闷的看着路景源,这是个聪明的商人啊,怎么会做这种蠢事?难道是因为白樱雪要的价码太高了?
……
“哎!真是愚蠢之极。”
焦毕林在听了路景源的解释之后叹了一声。
“哎!焦老师您说,今天这事是不是报应啊。”
陆景源一脸沮丧。
“我想问你的承受能力到底如何。”
焦老头子焦急的说,“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主动权都在她的手里,虽然你老婆那边已经停止了合作,赔了客户的违约金,但是毕竟被白樱雪他们搞到了他们签的合同,并且那份合同还公正过,如果打官司,她还是能告你违约的,你老婆那边的事情结束了并不代表你没有违约。而且,人家怎么会认为你只有这一次违约呢,这么巧?你就做了这一家,就被人家抓到这一家?白雪也是个聪明人,她要想整你,这一次的违约怎么会够呢?她肯定会弄出的违约几率来让你赔偿损失,这样那可就麻烦了,你说呢?”
“是啊,这样我可能就会被她搞破产,您知道我现在并没有能力支付这么多的违约金。”
“还有,如果她联合你其他的代理商呢?”
焦毕林盯着陆景源问“你想过没有?”
“这样说,我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过我看白樱雪不会这样无情,她一直躲着你,就是因为还没有想好这个官司怎么打。”
“那……我们是不是还有办法?”
“那就看你小子了。”
焦毕林老奸巨猾的笑了一下,“你陆景源能有今天,可见你也是个聪明人。而且我不相信当年你老婆的泼天大醋吃的无缘无故。”
“什么都瞒不过您老,我是喜欢她,以至于今天,我还是很欣赏她,但是她对我却什么也没有啊”
“不过,凭我对白樱雪的了解,她也不是个无情的人,这个女人表面看上去很无情,其实有时她还是很感性的,女人嘛,都这样,只要你善于发现,还是不难看到她的弱点的。”
“恩??”
陆景源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老狐狸,错把他的话当成了美男计,于是为难的说道:“可是我觉得她跟她老公很和睦啊,外人根本……”
“猪头!”
陆景源的脑袋上被打了一下,“我的意思你应该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谈谈,单独面对面的,看看她心里到底想要什么,然后你要懂得示弱,示弱!!懂不懂?我觉得,她应该不会置你于死地。”
“哦,好。那你要帮我约她,我约,恐怕她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