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15o1的落地窗外灰茫茫一片,而a市正在逐渐苏醒。
一盏一盏灯被点亮,橙黄的光透过窗户,点缀了阴沉的高楼大厦,渲染着带了雾气的,清晨的灰。
沉书歆两手捞着姜鸢的腋下,一小步一小步,倒退着往她的卧室移动。
将近半日的推送运动让她的腰止不住地酸痛,半弯着身子拖着表姐更让她现在吃不得力,额上渗出细密的薄汗。
好不容易把表姐带上了床,沉书歆现地上沿着搬运表姐的轨迹,短短续续连延出一遭水渍,直通厨房。
沉书歆扶着腰,颤颤巍巍地跪下,用手指抹起水渍闻了闻。
是自己的精液的味道。
她眉毛一跳,微张小嘴,恍然大悟,撑着床沿起身,分开表姐的双腿。
果然,表姐的小穴还在往外渗着先前填满的粘稠汁液,可能是挪动时挤到了哪儿,才滴了一路。
沉书歆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对折,将一小部分塞进姜鸢的臀缝夹住,剩下的平铺在小穴的正下方,然后双手握拳,将指关节轻轻抵在姜鸢的小腹,微微使力,往小穴的方向拨。
姜鸢的小穴里涓涓流出一股白稠的液体,顺着下体流至臀缝,被沉书歆铺好的纸巾接住。
沉书歆就这么朝自己的方向推弄了几次姜鸢光滑如绸缎的小腹,看到没有再流出来了,便自己凑下头,含住姜鸢的肉穴大力吮吸了几口,顺带用舌尖抠弄,滋滋做响,最后把嘴里吸抠出来的,被表姐小穴保温了的精液吐到纸巾上。
这下表姐的下面也干净了。
沉书歆趿着拖鞋进了自己的卫生间拧出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仔仔细细给姜鸢擦拭起来。
她将姜鸢眼皮上的白斑轻柔地刮拭掉,缓缓地替她闭上眼睛。
等擦好姜鸢,再为她穿上自己的内衣和睡衣,沉书歆又进浴室把自己洗了一个澡,这才多拿了个枕头躺到表姐身边,沉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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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鸢醒来的时候,一言难尽。
当其冲的是眼睛的干涩感,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见失去润滑的视野一片模糊,急需眼药水。
再是喉咙……喉咙处隐隐作疼,仿佛被砂纸磨过一般,而且像堵了口痰似的,粘稠无比,吞咽一口嘴里的唾沫,甚至还掺着奇怪的异味。
姜鸢被口里陌生的怪异刺激得咳嗽起来,一咳嗽现,这下好了,下巴酸痛无比,从唇角刺痛来推测,可能还裂了。
她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想感知自己现在躺在哪儿。
这一动又现,好吧,腿中间那儿也裂了点儿,不过自己似乎是躺在床上。
姜鸢如果可以大口叹气,她已经叹了,但她不能,于是微微吁出一口惆怅的吐息后,她艰难出声,用沙哑地气音道:“书歆……”
没有反应,于是她伸出手,在床边挥了挥,果然打到了一个膝盖。
端了椅子坐在床边的沉书歆啪地睁开眼睛,立马从瞌睡中醒了,下意识地抓住表姐的手握住,惊喜地看见她恢复了意识。
“表姐!我在这里!你喝点儿水吗?!”
姜鸢眯着眼睛点点头,不一会儿就感触到自己唇上的玻璃杯沿,而自己的后脑勺被托起,方便她喝水。
沉书歆看着姜鸢安静听话的模样,心里生出一片夹杂了愧疚的柔意,等姜鸢小口喝够了,用给她擦了擦唇角。
“表姐能喝的下粥吗?”
她低头问,深黑色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关心和担忧。 姜鸢些微地摇了摇头:“家里有眼药水吗?还有抗生素软膏?”
沉书歆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原来做的那么过分,到了需要上药的地步。被姜鸢一问,她居然心生出被责备的感觉来,更觉得对不起姜鸢,瞬间眼泪就涌上了眼眶。
“嗯……啊,表姐,我去买……!”
沉书歆用手撑着椅子,扶着腰起身。
“我马上回来,你要是喝水,就在床头柜上哦!”
“好。”
听着表妹略带鼻音的回复和渐远的脚步声,姜鸢闭上了眼睛,慢慢回想记忆断片前,荒唐而朦胧的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