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抗议。
齐玥也没有别的威胁手段了:
“那好吧,祈求这个妹妹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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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渠自认为是个正直的人,可每次在梦里见到何夕,她的道德和节操统统碎了一地。
她梦见过上挑的眼线,梦见过姐姐醉酒后甜甜的嘴唇,梦见过血红裙摆下线条流畅的小腿……
这一次,她的眼睛被蒙住,只听见低哑的嗓音。
还有嘴唇上凉丝丝的指尖:
“我可以尝尝吗?”
这句话的语气跟中午要饮料喝时如出一辙。
时渠被渴醒了。
喝水的时候很自然地想到何夕说的“水盾牌”
。
姐姐很会接话。
或者说,她们的脑洞很多时候都能开到一起去。
真好啊,即便不是互相喜欢,她跟何夕也是相互理解的。
也许可以一直做朋友呢。
时渠突然很乐观地想。
在这个世界上,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总是比爱情更容易被人接受的。
更何况以何夕姐姐的职业,她得靠着被人接受而存活。
也许这也是姑姑一直没有挑破窗户纸的原因。
做了不良梦境的时渠第二天没敢去找何夕。
她得冷自己几天,直到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境被名为工作的怪兽给吞噬殆尽。
这一冷,就冷到了一公。
第一场公演录制的时候,时渠像一个月以前那样坐在导播间。
这次不是现场随机抽签决定表演顺序了,根据舞台人数,节目组已经提前定了出场顺序。
三个六人舞台,两个二人舞台和两个四人舞台。
何夕在最后一个。
前一组演完下台,四个人一对一给她们组送上拥抱。
岁婉抱的是何夕,岑小蕊本来冲着遇雪菲去,最后转了个弯,抱住了旁边的程茵。
岁婉抱完何夕,又过来抱愣神的遇雪菲,在她耳边拨了麦小声提醒到:
“何夕嗓子没好全,她唱副歌那段你记得帮忙垫一下。”
说完,她去拥抱剩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