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岑小蕊拉着我来看的,我们天天来串门,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总也看不够,这组的舞我都快会跳了。”
时渠转身露出齐玥:
“助理姐姐也在这里。”
何夕也挤出来了:
“不好意思小玥,我刚刚才看到消息,手机一直放在包里。”
岁婉放开她的手:
“你这磨砂嗓子就别说话了,打手语吧。”
-
何夕接下来都没有说话。
岁婉跟时渠讲着这几天的魔鬼行程,解释了何夕嗓子沙哑的前因。
齐玥跟何夕一起沉默着。
这个实习生看起来跟岁婉的关系也很好。
而且她的背影怎么越看越有点熟悉?
刚刚她的工牌上写的什么名字来着?
电光火石之间,齐玥悟了:
“姐,这位不会是时清的侄女吧?就是你们上次架去医院的那个?”
何夕点头。
齐玥心情更复杂了:
“她真的是你粉丝啊?”
考虑到何夕的嗓子,齐玥加了一句:
“是就眨右眼,不是眨左眼。”
何夕一副“为什么这么麻烦”
的眼神看着她,眨了眨右眼。
完了,她们家姐姐又被富二代缠上了。
去餐厅的路上,遇到文安文琦,很自然地加入到她们的队伍中,文琦跟时渠打招呼:
“好久不见吶小监工,我在点饮料,要喝什么?”
时渠掂了掂挎包:
“谢谢姐姐,我已经有喝的了。”
王文安也问她:
“你腿好些没?”
“好了。”
她们关心完时渠,又围上来关心何夕。
齐玥一面礼貌微笑,一面在心里又对时渠加了一层滤镜:
这家伙怎么跟这么多姐姐有联系?多担也不能海成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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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时渠把那瓶沙棘汁摆出来。
买都买了,不喝浪费。
文琦坐在她对面,惊喜地举着酸桃子柠檬茶跟她碰了个杯:
“同为吃酸圣手,幸会幸会。”
何夕投来疑惑的视线——她记得时渠喜欢甜的。
连牛奶都偏爱甜的。
时渠感受到她的视线,莫名不敢转头:
“这个很酸吗?哈哈哈哈哈就是去超市随手拿的啦,我其实不太会吃酸的。”
时渠说谎的时候就会不敢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