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在大石头的上面,
我们那十三岁的王二小,
可怜牺牲在山间,
干部和老乡得到了安全,
他却睡在冰冷的山间,
他的脸上含着微笑,
他的血染红了蓝的天
秋风吹遍了每个村庄,
他把这动人的故事传扬,
每一个村庄都含着眼泪,
歌唱着二小放牛郎。”
(方冰词,劫夫曲)
“此童之胆略胜过无数成人,一童尚能有此觉悟,无奈……”
他顿了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问道:“你家乡在南方,此事是何时发生的?”
kao,以后各位穿越时请只唱情歌,免得还要动脑筋编瞎话!
“老人们传下来的歌,谁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
“‘机关’是什么?”
“是……村里面的抗敌组织。”
“那‘炮’又是何物?”
“这……是一种武器。”
没骗人吧!
“那‘干部’呢?”
他还真是好学啊!我总不能直接跟他讲这是个外来词吧!
“这是我们那儿的地方话,就是指村长、村支书……不……反正就是村子里管事的人。”
这样说虽然狭隘,但好歹离本意也不算差的太远。还好他没听见“村支书”
三个字,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编!总不能告诉他是村长的叔叔吧!
“再唱一遍好吗?”
小龙轻声说道。
我又唱了一遍,我一向喜欢有故事的歌曲,所以这次唱的格外动情,不知小龙有没有被感动!撑起身子一看,他竟然睡着了。
我只能自我安慰道:虽然我的歌喉没有感动人的能力,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它还有催眠的作用。我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对他轻声说道:“haveagooddrea!”
冷山来找我们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吃完饭,他们又去商量“大事”
,剩下我与方嫂。这个方嫂是个静性子,并没有如我期待的那样变身成三姑六婆和我狂侃八卦,她只是坐在对面绣绣补补莫不作声。我俩只能相对无言,唯我泪千行。流泪之余,看她绣花竟也成为了我的一种消遣,可见人的适应能力真是强大的可怕!久而久之,我也不禁手痒痒起来,要知道姐们当年也是“十字绣”
界的一把好手。于是,找方嫂要了一小块珍珠白的布料和不同颜色的线便回房自娱自乐了。
次日下午……
“冷山,少奶奶今日可有出过房门?”
龙非云问道。
“禀少爷,少奶奶今日未曾踏出房门半步。”
冷山回道。
听见有人声,我赶忙将刺绣往褥子下一藏,然后装作刚睡醒午觉的样子。
“雪儿,今个儿是否不舒服?”
小龙进门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