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来吧。”
许意阑对她笑笑,娴熟地把着七八盆花浇完,她蹲在富贵竹前,看着翠绿欲滴的竹叶上的水珠滴落。
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梁秉词和她说:“走吧。”
许意阑站起身来,拉住他的手,边走边问:“哥哥,你和他们说什么了?”
“商业机密。”
许意阑显然不信他故弄玄虚,就算是商业机密他也压根不用避着她,因为她一个妥妥佛系文科生,是真听不懂那些东西。
“是什么?你快说。”
许意阑耍赖,故意撒泼不往前走,抻着他的胳膊往后拉他。
梁秉词轻哂一声,弹了下她的额头,“我问问苏阿姨你的情史。”
许意阑觉得就离谱,她有哪门子情史。更何况,依照她们的母女关系,就算她当年真早恋了,也得想方设法瞒着她。
“我妈怎么说?”
她顺着他问。
梁秉词轻笑一声,表情有些晦暗,“没怎么说。”
许意阑就当他是在开玩笑,也没听出来他是在阴阳怪气,被他塞进车里后就自顾自地放了首歌曲,然后跟着哼唱。
她今晚心情不错,吃的好,糟心事也解决了,最重要的是,她和身边的男人和好了。一想起他今晚把她拉到主坐上的样子,她就觉得这也太爽了,她这辈子头一次爽到这个份上,简直是扬眉吐气。
再加上这首小甜歌悠扬的伴奏,她简直觉得她坠入了爱河。
以前没好好和他谈过恋爱,以后通通都要补回来。
梁秉词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攥着她的手。她不老实,手总是乱动,耳边还回响着她清冽的歌声,他忍不住偏过头去看她,这么美滋滋的,是忘了盒子里那个小狐貍发箍和“情书”
了吗?
梁秉词想起那东西又有些不爽,但他又没理由发作,否则,岂不是显得他太过小肚鸡肠。
他还不愿意丢这个脸。
所以男人沉闷了一路,直到回到家后,许意阑一边换衣服一边撒娇问他:“我是不是可以重获自由了?”
她套头把睡裙穿上,懒洋洋地打了个瞌睡。正好快要到夏天了,北城有不少展,还有演唱会,她决定趁着不上学,报复性看一下。
梁秉词轻“嗯”
了一声,表示同意。
他知道她不会走了,便格外宽容。
许意阑抱住他的腰,踮着脚尖啃了下他的下巴,“我爱死你了。”
梁秉词被她逗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调侃着问:“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