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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用凸点颗粒的,是想弄死她吗?
缘分
梁秉词有时候特别喜欢许意阑挑衅他的样子,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更像是在调情。而且,她骂人真没什么技术含量,翻来覆去就那两句。
他勾了勾唇,突然想,他在床上和她说的那些污秽的话,她怎么学不会一点儿?
梁秉词扣住她的腰,垂眸看着她那张小脸绯红,她眉头紧蹙着,眼中蒙了一层雾,湿漉漉的,像是林间小鹿。
“宝贝,叫老公。”
这个称呼真是让人上瘾,也带着一股新鲜劲儿,现在的他百听不厌。所以他一抓到时机,便又蛊惑着她这么叫他。
许意阑才刚刚有些适应这东西,感受到超乎寻常的快感和愉悦,她偏过头闭上眼睛,攥紧身下白色的床单,幽幽地说:“不要。”
她又不是傻子,只叫了一声“老公”
就害的自己被他将了一军,折腾成现在这个欲生欲死的样子。那这个时候再叫一声,恐怕她的小腰都不保了。
可她不清楚,这种时候,她越是有骨气地反抗,越能增添他的情趣和征服欲。
梁秉词吻上她闻温软的唇,细细地吮,他粗喘着附在她耳边,“许意阑,识时务者为俊杰。”
许意阑咬了咬牙,勾住他的腰,笑盈盈地说:“我头铁。”
她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态呢?刚开始的时候,确实被剧烈的刺激感弄懵了,也觉得有些守不住。可不出一会儿,她也讨到了好处,但她刚刚连骂他都骂了,现在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承认自己很喜欢吧,所以此刻的她得故作清高。
“那个,这东西你什么时候买的?”
她问。
梁秉词捏了捏她的脸,“回来的时候,路过便利店买的。”
许意阑反身跨在他身上,双手压在他的脖子上,她低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皱着鼻子问他:“你想了好久了吧。”
梁秉词笑了下,确实是想了好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她抛下他一个人偷偷跑掉,那时他就想,等她回来好好收拾她。可前阵子她态度太生硬,脾气也大,他怕真这么做了她再生气。
“嗯。”
他坦白地承认对她的占有欲。
从一开始,两人的博弈就是从性爱开始,然后渐渐的日久生情。他们都没有过别人,但却笃定他们在床上极度合拍,分明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许意阑弯下腰去咬他的脖子,“坏蛋。”
“嗯。”
“混蛋。”
“嗯。”
“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