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普通人就要被看不起?
凭什么你们这些异类一出生就有掌控世界的机会?”
“你们这些异类”
。
昭朝呼吸一窒,眼睛快速地眨了两下。
那天他没有听完重绛叶愤怒的职责,匆匆离开了牢房,逃也似的。
谁不想要平等呢?
在他的身影从长廊尽头消失后,重绛叶倏然噤声,继而低头长叹一口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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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绛叶的所作所为被彻底揭发在所有阿利托民众面前,审判行刑的程序还在走。
沃登皇室最后的继承人重归阿利托、皇室与智和盟正式签署联合治理条约……
接连的重磅消息炸的阿利托好一阵子都不太平静。
只是这些和昭朝都没什么关系了。
拿了嘉奖后,他就舒舒服服地回到家,开始休假。
跟他比起来,司刻洛就要忙许多。
一回来,就要开始接手各种皇室事宜,眼下又处在联合治理施行初期,每天昭朝闭眼前人没回来,睁眼后人已经走了,两人一天甚至说不了十句话。
也就是夜里传来的动静让他知道,这人确实回来了。
不过这都无所谓,让朝昭生气的是,这人半夜回来竟然跑去小房间睡。
这让他特意新买的双人床显得有些可笑。
“你现在倒是有分寸感。”
被早晨司刻洛整理洗漱声音吵醒的朝昭倚在房间门口,半眯着眼睛语气嘲讽。
刚穿好衣服出来的司刻洛听见声音看过去,愣住了。
刚睡醒没来得及打理的银发有几撮不听话地翘着;睡衣宽松的领口隐约可见线条漂亮的锁骨。
“哈——快滚吧,不是要迟到了?”
漂亮的人打了个哈欠,眼中涌起一点雾气笼住碧色的眸子。
司刻洛喉结一动,垂在身旁的手攥了攥,开口时声音发哑,“交接快结束了,我今天应该会早点回来,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回应他的是关门声。
这一天,司刻洛满脑子都是清晨见到的朝昭。但当他晚上火急火燎赶回去的时候,家里却没人。
打听了一通,才从支支吾吾的谷樊臣那里得知,对方和米瑞莎去酒吧了。
还是有名的猎艳酒吧。
维持许久的乖巧伪装在这一刻被撕破,灰沉沉的眸中终于流露出漫溢的野性与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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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想的?”
灯红酒绿的喧嚣中,米瑞莎看着朝昭,搞不懂这人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哨兵好像有些大胆的想法。”
舌尖卷走沾在唇上的酒液,朝昭对上不远处一道直白的目光,向对方隔空举杯。
“那小子不是基应手底下的吗?他胆子还真够大啊——不是,你对他笑什么?别告诉我你今天晚上真准备干点什么?”
米瑞莎说完,旁边传来一道俏皮甜美的女声,“你们哨兵大脑表面都是没有褶皱的吗?”
安悦探出头,不屑地看了一眼远处那个哨兵,又看向朝昭,“他来了哦。”
“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