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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45章女人心海底针1(第1页)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没想到弥勒吴比他看到她的那问题还要严重,那能是什么问题呢?他看她那,从她的口中说出,已经是他王憨够丢人的了,那比他王憨的问题还严重,那就可能是他弥勒吴对她干了实活,给她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唉呀!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敢想,心里不住的埋怨起弥勒吴,二哥呀二哥,你真是不争气,我既然把她让给了你,是希望你能与她百年好合,双宿双飞,你怎么能跟她动粗,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呢?看此局势,她是狠透了你,不杀你不消她恨。看来,弥勒吴,你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他反复思虑,觉得也不合情理,眼睛是人的善于表达的窗口,从她对于弥勒吴的眼神看,觉得她也喜欢他,若是她喜欢他,他王憨偷走,就是有意给他和她留下了二人谈情说爱的空间,希望他们水到渠成,鸳鸯戏水,俩不离分,怎么能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再说,就是他弥勒吴对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可她孙飞霞可不是吃素的,武功胜于他弥勒吴,能会让他在她身上占到便宜吗?这里面充满着玄疑与蹊跷,看来,她与他之间定是充满着什么误会,已达到她欲杀他的不可调和的地步,而且她还要他王憨做她的杀弥勒吴的工具。

孙飞霞打断了他的沉思说:“你们两个在江湖上堪为英雄,而英雄是不能同时存在的,尤其是在美人只有一个的时候,我想你一定知道楚霸王项羽和刘邦的故事。”

王憨身体抖动了一下,仍然没有回答,不知可否,因为他没有回头看她,也就无法看到她孙飞霞眼中一闪即逝的阴毒,以及她那言不由衷的表情。为什么会如此?这也只有她孙飞霞自己才知道。

皇甫玉凤进来了,整间屋子也似乎为之一亮。美丽如她的女人,本来就像一颗夜明珠,走到哪里,就会亮到哪里。

“小两口吵架了?干嘛呀,刚才不是下棋下得好好的吗?怎么现在一个背转着身,一个翘着个嘴呢?”

混熟了,皇甫玉凤说话也带着那么三分的俏皮味。

王憨不得不回过身来,朝着她皇甫玉凤笑笑做以回应,可他不明白,她知道孙飞霞明明是有夫之妇,可为什么要说成他与她孙飞霞是两口呢?她就不怕她孙飞霞为此翻脸抢白她,让她难堪吗?难道她与她有着什么协议不成?

弥勒吴与王憨不愧为结义兄弟,不仅义气相投,而且性格相仿,也同样遭到女主人的丫头小兰的戏弄,都洗了澡,也都在女主人的家里,所不同的是,王憨是泡在浴盆里洗澡,自愿的。而他弥勒吴却是泡在了水牢里洗澡,可不是自愿的。

再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王憨有洁癖,喜欢洗澡,每到晩上睡觉前,都要洗一下身子,若是碰到炎热的天,都得一天洗三次澡,理由是能洗去疲劳,集蓄体力。可弥勒吴却截然不同,却是最怕洗澡,理由是洗澡最伤元气,越洗越瘦,故此说他王憨瘦高高,就是因洗澡给洗的,他胖乎乎福态,就是不常洗澡而保存了元气。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弥勒吴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江湖路上也多出现这一类的事情。而且他还深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的道理,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这种事情竟会生在自己的身上。

一个和自己无怨无仇的富人家的丫头竟会陷害自己,这到是从何说起?他再三回忆检点对她说的话,除了他对王憨吹捧以外,并没有说伤她感情的话,也没有向她打俏皮吃她豆腐,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难道他王憨在这做了对不住她的事,因此怀恨在心,就把恨转嫁到我的身上?心中埋怨王憨,没想到你王憨偷牛,我却来为你拔橛背黑锅,陷在此水牢受其窝囊气。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水牢里泡了多久,但是他知道他的肚子已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唤,感到前心几乎贴住了后心,感到老肠和老肚己打得不可开交,既是大脑总司令予以劝导,也是无及于事,总而言之,他估量着最起码已有三顿饭没吃到口了。肚子饿得疼,这对他弥勒吴来说,也是一件最不能忍受的事,然而现在他除了肚子饿外也只有忍受着饿的难受与痛苦。毕竟水牢里的水是灌不饱肚子。

他无可奈何,观察四周。这水牢是建在客厅的地底,四周都是以坚硬的花岗石砌成。水深及胸,味道难闻,除了他头上的顶盖外,他己找不出第二条可以进出这水牢的路来。因此,他除了站在水里忍受着饿与孤独外,还能做什么呢?他一个人在水里除了搓洗下自己身上的污汗及尘土外,也实在想不出还能做什么事了。

弥勒吴知道这水牢一定有通气孔与外界相通,因为浸泡在水里那么久了,他并没有令人窒息的感觉,他鼻中所嗅到的空气,仍然是清新的。为能逃出这水牢,他内敛一口气,施展了“壁虎功”

,沿着墙角慢慢的揉升……终于被他现了通气孔,先给了他惊喜的通气孔,却也给他带来了失望与叹息。

这个通气孔,却是只有拳头般大的一根竹筒,嵌在两块花岗石的中间。就他那较肥胖有些邋遢的身子,是难以从此通气孔中钻出去的。就是他王憨在此,用其分筋缩骨之法,恐怕也是无可奈何,难以从此通气孔中通过。他用铁羽扇伸进那竹筒里,不及一尺就无法再前伸。

他知道这个唯一的希望,也就像肥皂泡一样一下子破灭了,因为这竹筒不仅小得连只兔子也钻不进去,还有可能是有弯曲的。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把其小兰给呼喊过来,对她好话多说,既是让叫她姑奶奶,他也愿意,人在人眼下,不能不低头,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他虽然已饿得两眼晕,为能出这水牢,但还是用力的对着那通气孔喊话:“兰姑娘,行行好,把我放出去吧!我与你一无怨,二无仇,何必要把我困在水牢里?兰姑娘,兰姑娘……”

……

他只喊话,却听不到她小兰的应声,不由得火从心头起,怒自胆边生,气急败坏喊道:“你个死丫头,臭丫头,你这么不明不白的把我关在这水牢里,到底想干什么?你也该说声呀!如果你在装聋作哑,不露面的话,我,我可要骂人了,你应该知道,我这骂人的本领,可不比王憨差,我什么都能骂得出来,甚至于连你家祖孙三代都得翻个身。”

这法子还真灵,就在弥勒吴感到筋疲力尽落回到水里时,那头顶正中央的盖子已掀了开来。一个在黑暗里被关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光,心里那份喜悦,就像在他乡遇到了故知一般,可还有片刻难以适应。当他适应了光线,才看清了盖子上面露出的小兰的脸。

“你洗够了没有?”

小兰揶谕道。

弥勒吴迫不及待地应声说:“洗够了,洗够了!我想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来你这里再洗这澡了。”

“那你想上来吗?”

“想,我太想上去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上来呢?”

“你是明知故问,你不动,我又怎么上来呢?”

“你要我怎么动?”

“我的王母娘娘,你就不要再怀着聪明装糊涂行否?只要你随便弄一根绳子放下来就行了。”

弥勒吴的声音是那么的急躁,像是快要哭出来的味道。

“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我怕你上来后会打我——你说会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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