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鹏把她东西拿过来,放在了叶澜音的手中。
叶澜音盯着那陈旧掉了漆的木盒,开口。
“你可打开看过?”
“不曾,她不给。”
叶澜音随后打开盒子,因为年失已久,盒子上都快打不开了。
曲大鹏从她手里接过,然后用力一捶,整个木盒碎裂成了粉末。
曲大鹏有些震惊,“怎么这么容易碎?”
“我刚刚拿着还沉甸甸的。”
叶澜音也有些诧异。
这盒子怎么说看着也像是贵重物品。
可她来及多想,就被脚边的一封信吸引了。
“这是什么?”
叶澜音从地上捡起那封信,从里面抽出了信件,然后缓缓打开。
一目十行的开始浏览起来。
她神色不定,时而皱眉,时而咬牙。
突然,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曲大鹏一见她如此,有些吓到,“夫人,你怎么了?”
叶澜音抬起头,“大爷,你看。”
她把信件递给了曲大鹏。
曲大鹏接过信件,顺势看了起来。
没多久,他吓得半死,把纸合起来。
“夫人,你……”
她刚刚说,自己是镇北侯的夫人,是信上的那位吗?
叶澜音闭上眼睛,“就是我。”
“大爷,当初替我接生的稳婆,就是你的娘子。”
“因为是双生子,有早产的风险,我便早早就定下了汴京有名的稳婆,到在我生产那日,稳婆却突然发热来不了。”
“当初我没有丝毫怀疑,没想到……”
说着,叶澜音再也掩盖不住,痛哭了出来。
后来接生的稳婆,是镇北侯替他保证了又保证,接生技术了得,让她放一百个心。
可如今这信上却写,邹双儿指使稳婆,把孩子丢去了乱葬岗。
她的孩子……才出生,就被丢了,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女儿说的那般,还活着。
她一想到,小小的身子,在寒天雪地里被冻,她就痛心。
【娘亲不怕,二哥没有死。】
【书中写,二哥活的好好地,被爹找到了。】
【可惜,女儿不知道爹爹是皇室中的那个。】
【只知道他身上有独属于】
什么?
和她一夜春宵的男子,是萧家?
她捂住了嘴巴,不敢把震惊表露出来。
画梅从曲大鹏手中拿过信件。
看完后,她气的直接用剑把旁边的桌子,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该死的。”
“把小公子丢在乱葬岗,我要把她碎尸万段!”
骂着骂着,画梅痛哭,“也不知道小公子怎么样了,可怜的小公子,呜呜呜……”
“那么冷的小人,呜呜呜,可怜的小公子。”
怪不得,夫人像是变了一人,这些日子,不是纳妾就是罚跪四公子。